南宫幕羽道:“冯玉珂说了,工兵铲就是奥斯本的。”

徐常欢一奇,看向冯玉珂:“你怎么知道?”

冯玉珂指着工兵铲上的一串字母,回答说:“这是德文名字,就是奥斯本!”

张百泉骂道:“看来奥斯本根本就不是什么碧水国人,孙子是羡国人!”

徐常欢抬头看看天色,说道:“回去吧。”

张百泉道:“就这样算了?”

徐常欢叹口气:“也只有这样了。”低声道:“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回来,看看奥斯本还会不会回到矿场。”

张百泉点点头,六人回到车上,驾车行驶到傍晚,离南泽市还有四五十公里,今天是回不去的了。

这时,前方路上出现了一座小小的村子,六七十户人家散落在公路两边,暮色苍茫下,丁洋突然指着右边一栋三层小楼:“城主,有灯光!”

徐常欢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条路已经走过几回了,从来没有看见过这里有人,难道奥斯本逃到了这里?不过再一想,奥斯本似乎没有什么交通工具,不会这么迅速。

徐常欢远远停下车,防止汽车行驶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六人下车后,悄悄朝那三层的小楼摸去,到了门前,张百泉用工兵铲撬开门,徐常欢走在前面,轻手轻脚爬到三楼。

三楼的一间屋子里,传出一个男人轻声哼唱的声音,他唱的是一曲周杰伦的青花瓷

隔着门板听来,声音低沉,五音不全。

徐常欢肩膀一撞,撞开房门,只见沙发上躺着一个女人,长发长到肩膀,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茶几上点着两根蜡烛。

徐常欢一奇,还有个女人?四下看看,再没有别人。

南宫幕羽五人随后进来,丁洋道:“咦,唱歌的人呢?唱得难听死了!”

沙发上的女人站起来:“哦,歌是我唱的。”声音粗重,是个男声。

徐常欢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这男人脸上瘦得皮包骨头,就是做男人也显得太丑,竟还做女人的打扮,让人一见之下,浑身就是一阵鸡皮疙瘩。

男人勉强一笑,懒洋洋地说:“一个人太寂寞,实在无聊,就扮女人玩玩喽。”

徐常欢哦了一声:“了解,了解。”心想一个人孤独久了,心性是会大变,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问道:“兄弟贵姓?”

男人道:“徐定山,咦,你们身上有羊膻味,你们打到羊了,能不能分我一点,我不要多,七八斤就好,唉,我好久没有闻到肉腥味儿了,实在不行,两三斤也可以。”说到这里,苍白的脸上竟然显出血色,显得颇为热切。

徐常欢一笑:“看来对方只是个落魄的幸存者,几斤羊肉有什么关系?”说道,“你鼻子倒灵得很,行,分你一头山羊,不过先把衣服换了,看得我一声的鸡皮疙瘩。”

男子讪笑道:“是,是。”走进卧室,片刻换了一声男装出来。笑嘻嘻地问丁洋,“丁洋,羊在车里吧,我和你去抬。”

丁洋一惊,看向徐常欢:“他……怎么知道我名字?”

徐常欢同样吃了一惊,用弩指着徐定山:“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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