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华老怎么样了！”
“……”
季律师激动的拍拍苏依依手臂：“完了完了，手术完成，不知道……”
他陡然察觉到苏依依的神色不对，眼底的光不由黯了下去。
“你……你这是……”
苏依依却是缓缓的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季律师的心那一瞬沉入了谷底
她这样，是在告诉他结束了！
在手术灯亮的那一刻，就是宣布华老放弃治疗的那一刻！
也是他生命走到尽头的那一刻！
手术室的门开了，所有的人一拥而上
“医生，华老怎么样了？”
“手术怎么样？”
“华老没事吧？”
“华老呢？”
“……”
面对着众人的七嘴八舌，鱼贯而出的几名医生对视一眼后，沉沉的摇头叹息：
“对不起，改用的手段和设备，我们都用上了……”
“我们真的尽力了！”
“病人的身体太差，器官都衰竭了，就算我们上手术台，也没有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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