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张大床,左边床头柜除了台灯手机上干干净净,右边床头柜上只有一卷纸,被抽了好几张团了几团凌乱地扔在一旁。

叫了声爸爸,吉宏礼把纸团匆忙收进了垃圾桶,安安稳稳地坐在了大床中央。

“肯定是人家爸爸妈妈基因好,教育的好呗。”老太太说这话倒是让老头子十分赞头,随声附和,“肯定是人父母教育的好,刚才那个禾老师一看就有涵养,有文化的很。儿子品行像爸爸。”

“对,儿子像爸爸,这话不假。”吉宏礼觉得有点上道了。

老太太不乐意了,“好的都像你是不?行,都像你。”

吉宏礼把饭后偷偷买的速效救心丸放在口袋里,去倒水的时候又捏了捏,回来看着两位老人喝过水之后才说:“其实那个孩子不是人家亲生的,没有血缘关系。”

两人唏嘘不已,“一点看不出来,那小孩不像孤儿啊,他妈妈是二婚,还是她爸爸是二婚。”

“不是,他是头婚生的,但是现在的爸爸也不是继父,而是养父。”说来有些复杂,但是吉宏礼还是说了,为了给父母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只能把禾安的遭遇讲了,不过略去了季祥生,现在还不到时候。

末了还交代道:“只是我朋友的个人隐私,你们千万不要跟咱们家亲戚邻居,尤其是那些老头老太太说啊。”

两老人连连点头,“这种事情不能说,万一让小孩知道了不好。”老太太听的抹眼泪,“你这朋友不容易啊,一个男人把不是亲生的儿子带在身边又当爹又当妈的,以后再结婚都不容易啊。”

吉宏礼点头称是,看着妈妈的眼泪有些不忍,安慰了几句才说:“其实诚诚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他对自己的身世很清楚,但是他不介意,也没有心理缺陷,很健康很阳光开朗。”

老头子想琢磨出味来了,“你说这些什么意思?我们说你跟于灵生孩子的事情呢。”

“对呀,儿子你不会是有什么缺陷吧?”老太太看看老伴,老头子差点吃胡子:“你这老婆子,看我干嘛,我又没有毛病,就算有那也是当初压力太大,就那两月就好了。”

吉宏礼眼睛瞪老大,“爸爸,你还有过隐疾?”

“啧,说你呢,老子现在龙马精神,好的很!”老头子胡子都翘起来了,被老太太万种风情的瞅了眼,两人脸色均是一红。

“呦呵,要不您两位再努力一把,让我做哥哥得了。”吉宏礼偷笑着打趣,被老子擂了下膝盖骨。

“你不用再说别的,咱们家就你一个儿子,必须给我留香火,亲生的。”老头子说话十分罡气。

吉宏礼翻身起来跪在了床上,两位老人皆是一愣,“你这是干嘛?有事说事,跪在床上也太没诚意了。”

老太太一看儿子神情,感觉心脏咯噔一下落在了脚面上,自己把自己砸的差点站不稳,“儿子呦,你不会是真的遗传了你爸爸的隐疾,不能生吧?”

这话说的,父子两都愣了,“我爸爸不能生,我哪里来的。”回头问老爸爸,“莫非你还有个兄弟,我不知道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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