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婷同样是个女人,知道一个女人如果失去了贞洁,对他来说那将是灭顶之灾,更不要说像是纪时筠这种小丫头了,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付逍把他宠在心尖尖上头,那么一定也会把她弃之如弃履。
那么到时候所有困惑他,挡在她面前的阻碍,将会迎刃而解,不会再有人出来阻碍她的道路。
一想到这些,苏婉婷简直要不分场合的笑出来了,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彻底疯掉,还知道在付逍面前,再这么担心纪时筠的付逍面前,是绝对不能够露出心中的一丝算计的,否则的话还没有等到纪时筠倒霉,他就要首先被互相算账了。
“怎么回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当时我很困就晕过去了,是不是纪时筠她被人带走了?得赶紧找回来啊!”苏婉婷假装很关心,但是实际上是恶意满满的说:“要是晚一些了,那些人碰了她的身子,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呢?”
果然这一番话因刚落,付逍一双眼睛冷冷的瞥向她,目光像刀子一样。
苏婉婷讪讪的笑了一下,终究是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其实有没有发生什么也不是紧要的,紧要的是别人心里怎么想。
只要这件事情传了出去,到时候众口铄金,就算是本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被别人知道之后,别人就是一口唾沫都能够把纪时筠给淹死。
到时候,就算付逍,本来心里面不怎么在乎的,每人都说一句,就是在戳他的脊梁骨,苏婉婷不相信有一个男人可以不在意这些东西的。
付逍也是个男人,自然也在乎这些东西,在乎这些身外的名声,所以到时候,只怕他也会把纪时筠当成是烫手的山芋,直接丢掉了,又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这么在乎纪时筠呢?所以这件事情只需要坐享其成,等那些歹徒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剩下的就没什么阻碍了。
苏婉婷心里想的美滋滋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意,完全没意识到,付逍的神色是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吓人了。
苏婉婷能够想得到的事情,付逍自然不会想不到,所以他的面色才会越来越阴沉,心中的担忧也是越来越沉重,现在一想到纪时筠落在那些来历不明的人手上,付逍心中简直就快要心绞痛了。
如果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倒是还好,如果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还可以在最大的程度上保障及试卷的安全,可要是对方不是冲着自己来,而就是冲着纪时筠去的呢。
这样一想之后,灵魂简直都快要站立起来,他每个毛孔都在颤抖着,就连灵魂深处也是不得安宁。
“派人出去找,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把人给我找回来,不管是谁,感动到我的头上来,我都一定会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付逍现在自然是不想再跟司婉婷说些什么了,这个女人一心一意就盼不得纪时筠好,继续留在这里,付逍真怕苏婉婷会说出什么令人疯狂的话来,到时候自己会控制不住脾气,动手了可就不好了。
让人把苏婉婷给送走之后,付逍却没有回家。
付逍现在心中烦乱无章,除了纪时筠之外,几乎什么也没有剩下了,这样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会回家好好的休息?
“队长,这一次的事情你怎么看?”方靖伦不愧为副队长,这个时候还能够勉强的保持冷静。
方靖伦也知道,现在队长正在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他要是就连这点都冷静不了的话,那么这一堆人就真的散了,虽然他心中也是特别的慌乱,特别的担忧纪时筠,但是现在除了强制镇定之外,也没别的办法了。
“我心里有个想法,大概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是谁做的,但是我没有证据。”
付逍一边说着,眼睛不由的眯起来,心中更是沉到了谷底。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周岩干的,那么到还有几分庆幸的可能。
周岩虽然处心积虑的跟自己对着干,但是也不是那种毫无下限的人渣,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集市君如果是落在他的手上,那么或许会好过一点。
付逍恶狠狠的磨牙,这个时候心中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那汹涌几乎要澎湃而出的怒火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你在这里继续带着人去调查,不管有什么蛛丝马迹都绝对不要放过,我先出去一趟。”
付逍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之后,很快就走了,有60的可能是周岩干的,毕竟现在在这个地方上,付逍实在想不出来,还会有谁要这么一直处心积虑的跟自己作对,而且还准确无误的把目光放在付逍的生日。
如果是一般的仇敌,是不会有这样敏锐的直觉的,除非对方已经观察过他很久了,并且对于纪时筠也有一定的了解。
从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件事情很明显不是临时起意,对方估计是已经观察了很长一阵子了,确定万无一失了才敢动手。
付逍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胆大包天,在自己的地盘上都敢动手,不过如果是周岩的话,那么这一切就都能够说得通了,毕竟周岩都能够直接让人在nnbr之下找自己算账,找人来打伤自己都进医院了。
现在只是对一个纪时筠动手,对周岩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但是这对付逍来说是要命的。
不管周岩做了什么,如果是冲着自己来付逍屁都不会放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有绝对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应付得了。
可是现在居然把手伸到了她身边人的身上,这一点,对付逍来说简直不可饶恕,更何况像是即失去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本来就不应该卷入这些事情当中的,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付逍拼命的给周岩打电话,但是周岩却好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样,这个时候,电话根本没有人接听。
本来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耐心,在这个时候,几乎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付逍心中懊恼的要命,同时火气也是大的不行,他用力的踢了一下车子的门,然后开车出去了。
这一出去自然是要去找周岩的。
不管怎么样,当面对质一场,不管对方想要瞒着他做什么,也不管对方心里面究竟有什么弯弯道道,到时候对质了就都明白了,纪时筠究竟在不在他手上也就知道了。
一路上,付逍的车开的很快,几乎要出车祸了,一路上的罚单都不知道开了多少个。
但是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没有纪时筠重要的多,一想到纪时筠现在很有可能被囚禁起来,他的心简直就像滴血一样。
好不容易来到了周岩所住的地方,一直在敲门,但是却没有人来开门,这个时候,心中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现在付逍觉得自己,简直就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炸了,也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心里面几乎已经快要崩溃。
付逍开始用力的踹着门口,非常暴躁,脸上的神情舒适扼杀的,好像跟这块门板有着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样,那踢门板的声音,在楼道里面听起来特别的刺耳。
在这样的狂轰乱炸之下,里面的人就算是想要假装听不见都没办法了,没过一会儿周岩就一脸迷茫的过来开门。
一看见门口所站着的人是付逍,周岩顿时露出了一抹讥诮的笑容来,特别是看见对方脸上那暴怒的神情,还有那狂躁不已的神色时,周岩笑得更是肆意。
“我说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上门来找我做什么,而且你对我的门未免也太不温柔了,你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捉走说你扰民?”
周岩半开玩笑着,脸上甚至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上去神情闲适,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否有参与到纪时筠失踪的这一件事情里,付逍认认真真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冷笑起来。
“你知道我来这里是来干什么的吗?”付逍压低声音问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算当初真的是我做错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忍让着你,让你跳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一直忍着你,让你到处作乱,我都没有收拾你。但是我跟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我说过你想对付我可以,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冲着我来,不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手,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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