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了,常宫人小声喊了大巫师一声“大巫师。”,那语气里满满的恳求,只求他给木钊一个台阶下也不奢求别的。毕竟这事皇帝生气是应该的。
“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就显你会说话?欺负狗呢还是欺负哑巴呢?”,木钊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折子,嘴上骂着常宫人,其实就是在指桑骂槐打大巫师的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话不好听,我就不说。不像有的人心里没数就会犬吠还以为自己在说人话。”,好你个木钊,话里话外敢骂我本来就这几日心里憋气,见到木瞻被他撅都不敢还嘴。
今正好儿债父还,自己撞到火口上他不狠狠收拾收拾木钊这只炸毛的孔雀
本来心力就压着一口气,这大巫师倒好,上来就真刀真枪的跟自己对着干,原本已经被木钊一杯茶熄灭的怒火刷一下又死灰复燃,而且还火上浇油愈演愈烈。
场面已经朝着不可期遇的方向发展,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像常宫人所担心的一样,他最害怕的场面发生了。大巫师是一点也不给木钊面子,想什么就说什么,今天木钊就算拔剑砍他那都不为过。
木钊怒气冲天,也顾不得装什么帝王不帝王的,一把甩开手里的折子,朝着大巫师就丢过去。大巫师看准了方向一个歪头就躲了过去,皇帝打你你还敢躲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么放肆的人。
生气打人,还打不着。这场面想想就让人生气!木钊直接双手拍桌,那声音闷声一响用了震天碎地的力气,桌子抖了抖,就连桌子上摆着的茶杯都晃荡了两下。
木钊动作很快,绕过面前的桌子,直接冲了下来,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大巫师面前,他双手伸出抓着大巫师的领口抱着他前前后后的摇晃以此泄愤,他和大巫师几乎是面面相贴,攥着大巫师衣裳的双手用力到开始发抖,木钊咬牙切齿低声嘶吼“你这个妖魔鬼怪!你居然让朕给姓陆的齐的养儿子!”
就在两天前,长延皇子到达皇城,并在进城的第一时间就来拜见了木钊,本着看热闹的心情,木钊对于这长延的皇子长相十分好奇,都说这齐笙生长得像他那绝世倾城的母亲珏贵妃,生的那是俊朗绝世,双眸如星辰,面相似绯玉,乃是长延第一美男子。
木钊自认为论长相没有人能比得上自家木家男儿,于是带着无比的好奇,传召了这位皇子,当齐笙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面前之后,他彻底傻眼了。
这模样是俊俏,但是实在是看着眼熟,这眉宇之间,这音容笑貌,一举一动,分明就是换了个眼珠子的木睚!
木钊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大巫师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居心叵测的将木瞻从小送到自己手里来,叫他
堂堂万朝皇帝给那万延皇帝养儿子!而且还封为大皇子!这怎能不叫人生气?
“你养的,就是你儿子,谁生的重要么?”,大巫师云淡风轻的说着,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被木钊拽着领子前前后后的摇晃也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因为在她的预料里依照木钊的脾气他应该直接拔剑捅自己几下才对。
这些年,这小子还是很有长进的,脾气变好了不少。
见大巫师如此冷静,木钊头脑就更加恼怒,他恶狠狠的瞪着大巫师,但是这一成不变的面具不能给他任何反应,他像抓着一个玩偶讲话,丝毫没有情感抒发的感觉,他曾经一千次一万次的想把这面具打下来,可是木钊不敢,是的他胆怯了。他不怕摘下这面具后会看到什么样的脸,只怕摘下这面具后自己的皇子皇孙会受到诅咒。
“先帝在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叫朕万万不可招惹您这种腌臜人,朕一时鬼迷心窍才听了你的话!朕就不该让你踏入万朝土地上一步!”,这话说的可真是没有道理,大巫师听着自己心里都委屈,当初他木钊子嗣零星孩子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是他主动找自己,他才来的。如今倒膝下儿女双全了,反过头来全都怪他了?
“做人哪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生不出儿子的时候想起找我,我堂堂大巫师给你当送子观音你还不知足,现在还拿我兴师问罪?你的良心不会痛么?”,顶起嘴来大巫师是理直气壮的,要反击还要狠狠地骂一骂木钊这个人。
“那你也不能拿姓齐的儿子给我养!”,奇了怪了,这事明明就是大巫师干了缺德事,怎么越说反而越成了他有道理?木钊心头的火还是刷刷的燃烧,而且因为理不直气不壮心里变得更加烦躁。
看出木钊已经没有了一进来时候的气势,大巫师冷冷一笑,说起话来更是有理有据“你就说!木睚来了以后是不是你家崽一个个生龙活虎的!你管他谁的儿子!木瞻到了你万朝可有带来什么大灾大难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要说纠错,这木睚自小体弱多病,那都是用自己的命数给你的崽子挡病,你就算谢谢人家给他盖个祠堂供起来那都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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