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换上了一副笑盈盈很轻松的样子推门而入。
果然木昧老老实实的坐在离贺兰负雪最远的位置上,昭思忙前忙后的亲自端茶倒水伺候说着一些打趣的话,贺兰负雪眼睛一动不动的瞪着木昧,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结了什么仇。
柔荑没好气的看着自己这个鲁莽的哥哥,但是也无奈,谁让今天这件事情是他木昧做得不对,也不怪哥哥生气,若是他动手打了木昧那也是他们有理,就算叫万朝的皇帝知道了,他也会惩罚木昧的。
这屋子里的气氛可真是诡异,见到木瞻进来了木昧眼睛里一下就亮了,今天是他太过于莽撞听了手下的人的错误消息,虽然他的确是没安好心,但是没想到这雁塞的男儿脾气这么暴躁又能打,今天他才吃了亏。
木瞻坐在了下来,木昧一路的目光跟随他,但是他偏偏就坐在了贺兰负雪身边,看到木瞻落座木昧申请之中有着隐隐约约的失落。
“各自说说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在大街上就打起来了,未王你也太莽撞了。”,生活不易,木瞻叹息。他眉头皱起老高,眼神瞟向负雪,语气里带着埋怨说了句雁塞语,看那样子是在说负雪的不是。
也奇了怪了,在木瞻的面前贺兰负雪温顺的像一只小狗子,丝毫不似刚才那凶狠的模样。
柔荑扁扁嘴为自己哥哥鸣不平,她眼神瞪了一眼木昧今天若是没有他哥哥还能跟自己开开心心的玩一天。
说起来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木昧真是满腹委屈,因为许久没有探知木瞻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秘密在策划一些什么,派出去的探子除了会说木瞻整日吃吃喝喝啥也没干就再无消息。
木昧始终是放心不下,于是想起来自己还有昭思这么个暗人在木瞻身边潜伏。
于是放了信鸽给昭思约他一见。
昭思这几日整日和木瞻混在一起,也不好脱身,但是又不好拒绝木昧的邀约显得自己很没诚意。
于是约了木昧大早上在客驿附近的茶楼见上一面。
为了脱身,昭思在昨晚的宴会上没少给木瞻灌酒,本以为他今天酒醉会晚一些起来,这人倒是奇怪,喝醉了起的更早,还专门跑过来拉自己一起出去吃早点,这可把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的昭思吓个半死。
好在几句话搪塞了过去,而且木瞻一心只想吃饭也不过多纠缠。
昭思本以为今天没辙只能爽约木昧,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是见到了,只不过没想到见面的机缘是木昧被人抓在街上一顿毒打。
亏得木昧还特地起了个大早来茶楼等着昭思,不经意之间居然看到了柔怡和贺兰负雪大早上就出来逛街。木昧心里纳闷这么大清早起来逛街要做什么,于是就派了
一个手下去跟着看看有什么情况赶紧回来跟自己汇报。
只是没想到那人刚去跟了一会,贺兰负雪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在草原上骑射他们敏锐的嗅觉就像猎鹰,对四周的环境和视线都十分敏感。
这种盯着猎物的视线和普通人好奇的视线相差太多,很容易就会被察觉。
这几日他走在街上总觉得有奇怪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尤其是去买刀那天,在不远处的上方肯定有人在监视自己,贺兰负雪那天就想出手揪出这个兔崽子,可是柔怡拦住了他叫他不要闹事,毕竟他是无召入皇城,真惹出事来也不好交代。
但是今天贺兰负雪实在是忍不住了,挣开柔怡的手回身速度如猎豹追寻猎物一样,一瞬间就把那个跟着自己的影子从黑暗的角落里揪了出来。
贺兰负雪讲那人拖到小角落一顿毒打,问他是谁派他来的,那人不说,贺兰负雪也不是好惹的,一拳下去就那人就没了两颗大牙。
那人像个皮球一样被贺兰负雪打的在地上滚来滚去,他哭着求饶包住贺兰负雪的大腿不放,但是就是不肯说自己主子是谁。
贺兰负雪是个直爽的人,既然他不说那就打到他说是他做事情的唯一办法,于是他抡起了拳头准备再给这人一顿毒打。
柔怡拦下了贺兰负雪的拳头,面上带笑的蹲下去和那人说话“你是刚才才跟着我们的,你主子在不在附近,带我们去找他。这不算供出你主子吧。”
这话怎么听都没有道理,那人脸颊青紫,被打掉大牙的一侧更是高高鼓起,即使这样他也含泪摇头不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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