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喝得急了,就被呛得咳嗽,白丘便是拍抚着她的后背,不断地提醒着她:
“慢点!慢点!”
云柏来看过后,说是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多吃些补气血的好东西恢复恢复元气,以及继续喝几副补身子的药调理调理,就万事大吉了。
阚羽萱清醒后,又在医馆了住了三天,白丘才带着病愈的阚羽萱和白羽,以及小团子,回了白府。
白府雪院。
一回到白府,白丘就请了白献一同来到这雪院。
雪衣一见白献,就更加板着个臭脸,毫不客气地说话:
“谁准你进来的!”
“衣儿……”
面对雪衣,白献难得地露出示弱的神情。
“娘,是我让父亲与我一同来的,我有些话想对你们说。”
白丘替白献说话,而一旁的阚羽萱看到白献这副“妻管严”似的委屈模样,心中才确定白丘那喜欢和她撒娇的基因果真是遗传了白献的。
“你有什么话跟他说完再跟我说就行,何必把他带来我这里一块说!”
雪衣心里对白献仍有怨气,十分不乐意见到白献。
白丘闻言,就与白献对看一眼,暗示他将心里话都说出来。
在来之前,白丘就先与白献说了,误会就是埋在各自心中的一个结,而沉默只会将这个结越拉越紧,只有将自己的真心话都说出来,才能够解开彼此的心结。
白献觉得白丘的话很有道理,这才决定与白丘同来,放下任何不必要的架子,向雪衣一吐这憋了一千年来的心声。
“衣儿,我知道你还气我怨我!我不求你现在就原谅我,但你有气就像从前一样,向我撒出来好么,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别再这么对我避而不见了好不好?”
白献上前捉住雪衣的双臂,哄起雪衣来。
“你干什么!我不准你碰我!
你以为,你说这些,让我骂你两句,打你两下,就能将发生过的事情全部一笔勾销吗?!
我告诉你,天下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雪衣撇开白献的手,转身欲走,但白献再次将她拉住:
“我没想过就这样一笔勾销!
你为我受了那么多委屈,受了那么多痛苦,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让一切都一笔勾销!
你受过的罪,我定然会帮你讨回个公道!”
“你帮我讨回公道?
你怎么帮我讨回公道?!”
雪衣悲愤地回过身来,更加用力地推开了重屿,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我体谅你不敢违抗父命,就算和整个雪家断绝了关系,也甘愿嫁给你做个妾室!
我为了你,忍受你父亲的轻待,忍受外人的指点,还要忍受那两个女人的欺辱!
可你呢?!
你口口声声说只爱我,娶红家小姐不过是被逼无奈,骗我说你们之间绝无感情!
那你为何要和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生儿育女?!
你根本就是一直在骗我,还同她们一起算计我,激我吵架在先,害我跌倒早产在后,更可恶的是还害我昏迷了千年,夺走了我作为母亲的所有快乐!
你觉得你能还我一个公道吗?!
你能还我那错失的一千年吗?!
我现在就是这府里最多余的人!你骗我、欺我,唯一的儿子也与我离心,如今的这一切,你要怎么还我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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