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华挥手打住了这个老男人继续背诵自身职责的,蹙起眉毛上下打量着老梁头问:“我听了半天,怎么你是暗哨!?”
“是啊是啊,原来是,现在不是了,不过,咱们俩也算是一个系统的,只是分工不同。”老梁头听到孙少华这么问,兴高采烈、忙不迭地回应着。
听完老梁头的这番表白,韩文静的小嘴一撇,非常鄙视和不屑地说:“国家怎么没拿你的脸皮去研究防弹衣呢!”
韩家人力所能及地为孙少华和尹泽生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有些菜应该从下午就开始准备了,比如炖的土鸡,今天下午就应该杀完收拾好,还有明太鱼干和牛蹄筋等小食品,孙少华怀疑韩文静是从她上班的旅游点的摊位上拿过来的。
吃饭间,韩文静的母亲不断地向孙少华询问了解他母亲袁贞淑和家里的情况,好在孙少华了解自己的母亲,回答的比较得体。
孙少华知道,东兴镇是母亲的伤心之地,估计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这里,当然,当年不堪回首的往事也让母亲竭力回避着当年的当事人的和知情人,那是母亲心头的一块疤,虽然已经结痂,可如果揭开,依旧鲜血淋漓。
每个人因为立场、观点的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自然有着不同。
提起孙少华的生父赵东升,智美仍然怀念那时他和自己丈夫的点点滴滴,也仍然保持着对这个北京知青的充分好感,何况几年前赵东升还专程来过东兴镇,搁下了一万元钱,也是这一万元钱,极大的解决了韩家窘困的生活处境。
可是孙少华对自己的这个生父并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在半个多月前自己在最最难时向他求助,偏偏他出国不在,也让孙少华想起这件事便心存恼怒。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记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思维方式。这或许就是代沟吧,智美提起孙少华的母亲袁贞淑,免不了回忆起二十多年前她所看到和感受到的知青生活,这番感慨当然也是孙少华不愿提及的,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心思细密的韩文静暗
示地碰触了一下母亲,智美这才反应过来,打住了话头。
气氛一时间比较尴尬,说些什么呢,表情不自然的孙少华看了看饭桌上的大家,忽然想到了在饭前遇到的老梁头。
可令孙少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把老梁头这三个字说出口,甚至还没有表达出完整的意思就被韩文静厉声打断:“提他干嘛?让人作呕的杂碎!”
“你个死丫头!任性的脾气就不能改改?!”智美也沉下脸,瞪着韩文静说道。
听到这话的孙少华立刻也堆上了笑脸,毕竟是人家主动给自己接风请自己吃饭的,便“呵呵”一笑大度地说:“这事怪我,不提就不提,这个老梁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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