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列星把珠子交给警察后,我同他一起受到了严厉的盘问。
“珠子是我们发现的,你们不去找是谁把珠子放在墓地的,反过来盘问我们,是不是太不讲道理?”
我质问盘问我的警察,他比从前在看守所里审问我的警察态度还要恶劣。
我与张列星被分开审问,我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这边我已经被盘问发现珠子情况的事情不下百遍,我甚至开始后悔让张列星把珠子送来警察局。
“你知道百分之八十的凶杀案,第一报案人往往就是凶手本人。”警察如此回话,我气到晕头。
“那么,你的意思,我和张列星都是害死那听雪的凶手咯?”
审问我的胖警察慢条斯理地轻咳一声,“只是例行问话而已,至于结果要留待侦破以后定论,至于,你们俩的嫌疑也未必就一点也没有,当初那听雪最后接触的就是你二人,现在又声称在她的墓地里找到她丢失佛珠的其中一颗珠子,就算我们怀疑你们也不过分。”
“你们简直不可理喻,就知道诬陷好人!”我怒了,连同在看守所受的委屈一起爆发出来。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们都是有按照程序处理。”警察说着从桌边站起,面无表情地同我道,“你可以走了。”
磨人的盘问终于结束,我口干舌燥地从审讯室里出来,隔壁的门此时也被人从内打开,张列星从里面出来,迎头碰见我,牵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我们二人并肩走出警局,我还未被彻底气晕头,找到负责人把今天的报到签好,才出去警局外找张列星。
他正坐在车里抽烟,见我过来立即掐灭,等到我上车,他并不急于把车开走,而是侧头向我道,“被盘问了一个上午,我们去吃点东西,你想吃什么?”
我认真想过,没什么想吃的,现在已是深秋,艳阳高照风却是冷的,我忽然有冲动想出去郊外野餐。
“我们去超市买些零食啤酒,然后再去披萨店订上一个大披萨和炸鸡,出去郊外野餐,你看怎么样?”我提出意见。
最近的氛围实在是太压抑了,张列星知道我需要释放,偶尔的忘忧对人是有好处的,他也同样赞同我的想法。
“好,不过,你的那些保镖还饿着肚子跟在后面,要不要也给他们买一点?”
张列星总是能提到些令我倒胃口的事情,我本不想提醒自己身后还有尾巴跟着,这下只能面对,“他们饿死活该,不必管。”
话虽这样说,我同张列星逛超市时,还是给保镖们买了些饮料,又在订披萨时特意多订了几个,毕竟他们人多,订一个根本就不够吃的。
张列星将车开去距离市市区十多公里处的方高湖边,将车停在一树刺玫旁。
下车后,他把买来的餐布铺到草地上,然后同我一起把车里的食物一一摆在上面。
他很细心,买了两张单人毛毯,垫在身下不至于凉到,我们守着湖光山色,在骄阳下享受美食,微风徐徐吹拂,秋天里能有如此温煦的风也真是难得。
保镖们遵从张列星吩咐,把车子停到稍微远一些的距离,他们坐在车里一边吃披萨一边守望着我们这边,恐怕他们的心情也要同我一样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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