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枝立即瞪着对方:“姓魏的,看你长得还可以,没想到说话这么损。好不容易躲开家里,嗓子好这么一会儿,你咋就不盼人好呢?”

魏丽没理徐海枝,而是转向了郑大刚:“小郑,你眼睛干痒吗?”

“你才他娘”骂到半截,郑大刚一楞,冷冷的说,“魏经理,你什么意思?”

带着微微笑意,魏丽目光扫过众人,定格在熊有福脸上:“熊队,有你们作证,大家已经进到这里半个小时,但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这已经说明问题,无需我再多言了吧?”

自然听明白了魏丽话中意思,不过熊有福却没应声,依旧盯着杂志,就好似没听到一样。

郑大刚却接了茬:“魏经理,在这里没事,不代表你们的家具没问题。”

魏丽“哦”了一声,反问道:“小郑,那我就要疑惑,你的家具是不是在微利买的了。”

“这你别想耍赖,我手里有你们的票。”郑大刚说着,拿出收据,拍到茶几上。

那四人也纷纷拿出票据,还有其它的证明东西,嘴里嚷嚷着“耍赖没用”、“你耍不了赖”等语句。

魏丽摆摆手:“我不否认你们的票据,只要是我们这里开出去的,我们全部承认。我还告诉你们,几年前的时候,微利公司是从自己做家具起步,那时就是简单的组合柜、扣箱什么的。可从前年春天开始,我们只经销家具,这些家具全是来自南方家具之都,全都是响当当的牌子。我们经营的这些产品,全都有环保认证,好多更是当地优质产品。而且现在大家也感受到了,除了正常的皮子、木头味以外,没有任何其它气味。

那我就要问问你们,当初买家具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在这个厅里挑的?家具是不是从这里运出去的?这里摆着这么多家具,你们也坐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就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偏偏家里就有呢?”

听魏丽这么一说,郑大刚等人一时语塞,面面相觑,但却满脸怒意,显然气得不轻。

络腮胡子再次起身,恨恨的一挥胳膊:“少来这一套,买得没有卖得精,谁知道你们耍了什么花招?又不只是我们这几家,外边还有好几十家,肯定还有许多家没来呢,大家都买这的家具出了问题,总不是我们瞎说吧。”

“你们的脸变得可真快,比翻书快多了。先前我们来的时候,你们要么躲着不见,要么就说再走走味,今儿当着警察领导的面,咋又这么说了?看你长得这骚情样,肯定心里转轴多,心眼也坏得厉害。”徐海枝终于找到解恨的说辞。

“熊队,你都看见了吧?这是我们的错吗?好心好意的和他们谈,我这摆道理讲事实,他们却搞人身攻击,你让我们怎么应对?这还是有你们在场,以往说的更难听,什么一把火烧了、这里没一个好人”等等,根本就没法和他们过话。”魏丽满脸无奈之色,显得很是委屈。

徐海枝咬牙道:“看看,这娘们可会哄男人了,就跟真的似的,还不是个骚”

“都说什么呢,说事就说事,别扯其它的好不好?”熊有福“啪”的一摔杂志,坐直了身体。

有熊有福这一嗓子,徐海枝闭了嘴,其他人也没有吱声。

熊有福继续说:“既然是想解决问题,那咱们就就事论事,尽量往拢谈,尽量找出解决办法来。”

静了一下,郑大刚说道:“魏经理,不管你现在这厅里怎么样,可我们就是在微利这里买的家具,然后才难受,你们总得给说法,总得给解决吧?”

“小郑,万事都讲证据,眼见为实。到现在都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咱们又在这里坐,还在这里说了半天,大家不是都没事吗,还要怎么说?”停了一下,魏丽又道,“再说了,我们的销售人员整天在这里,不是也没你们说的那些事?我在这里的时间更长,更什么事也没有呀,这还不说明问题?”

“可,这”郑大刚一时没有应答之词。

络腮胡子又开了腔:“魏经理,我们手里可都有票,又都难受,好多人还住了院。你要是不信的话,就挨家看看,看看我们到底胡说了没有。”

“骆大哥,我刚才表述够清楚了。”管丽给出这句回复,便不再言声。

“你你到底给不给解决,你个骚”徐海枝指着管丽,不过终究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郑大刚忽道:“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找常巨利,让他来处理。”

“找常巨利,谁让他是这的老板呢?”

“常巨利在哪,出来。”

徐海枝等人“嚷嚷”起来。

“别吵吵,好好说,行不行?”熊有福嚷了一嗓子,然后冲着李光磊招了招手。

李光磊会意,跟着熊有福一起,出了展厅。

回头看了眼展厅里,熊有福说了话:“李局,看出来没?各执一词,好像都有理。就这么争下去,到多会也没个结果,可能还会越来越糟,看来这事就得你们参与了。

李光磊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没有立即应声。

“这是铁县的意思,这样也能缓冲一下,拿证据说话最有说服力。如果现在不这么操作,他们肯定还要找政府,或是闹出点别的事来,到时你们还得插手。”熊有福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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