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茜摇了摇头,自己心里当然明白,在自己心里,不知设想了多少次,“没用的,我已经做过一次,却让殿下他,彻底讨厌我了。我当初只是羞辱了几句仰慕他的文儿,他便如此待我,如若我欺负萧潇,会让殿下,彻底讨厌我的。”杨茜说着,底下了头,回想起当初新婚之夜李恪对她说的话语,句句扎心,而他也做到了,自己如何摆设一样,在王府一住就是六年。

“傻丫头,她还真是实在。谁告诉你要去对付萧潇的?你以礼对待萧潇,像往常一样表现自己的大度就好,你怎么可能会是萧潇的对手。我指的是刚刚入门的几个妾室,我可听说,王家那位姑娘,可是虎的很呢?一点也不比当年的你差。”杨妃说着,面带笑容,想起上次见她的场景,她的言行举止,性格暴露无遗。

“那几个妾室?”杨茜问着,还是没太明白杨妃的话。

“以退为进,恪儿最见不得别人仗势欺人,不管怎么说,你才是他明媒正娶,唯一的妻子,他的发妻,他对你还是有些感情的。前几天我还问他,如今萧潇有孕,那吴王妃的位置,看来是要让贤了。我以试探的口吻问他,而恪儿没有任何肯定的答案。反而沉默了,脸色阴沉,不知他在担心什么。我继续问他,他才吞吞吐吐告诉我,他怕你会受不了,你作为他的妻子,一直勤勤恳恳,他怕废了你,以你的性子,怕你会接受不了。”杨妃如实说着,而杨妃完全不知,李恪当时不光担心杨茜会受不了,他更加担心,萧潇生下的孩子,活不了。

“殿下他真的这样说吗?他在,担心我?”杨茜说着,总算露出笑脸,原来在他心里,自己还是有些位置的。

“那是当然,毕竟你是他的发妻,他对你多多少少是心中有愧的。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你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在恪儿面子,把自己最弱的一面表现出来就可,哪怕恪儿对你只是同情,也足矣产生怜惜之情。同情与爱情,原本就没有几个人能够分清,男人更是如此。”杨妃说着,流出淡淡笑容。

“同情?”杨茜心中一震,泪水划过脸颊,自己的自尊心,早已被践踏的一点不剩,又怎会在意这些。

“女人总是要忍的,不要太在意这些。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痴情种,我还希望他多子多福呢?一个萧潇,怎么行,如今她又要守孝。哦对了,恪儿她最怕喝酒了,他不胜酒力。想必你也听说过,恪儿第一次喝酒,大醉,趁着醉意意识不清,跑到陛下那大闹了一场,埋怨陛下待我不公。当着众人的面被自己的儿子数落,陛下气急了,下令将恪儿关在大理寺一夜,打那之后,恪儿他在外喝酒从不会超过三杯。我说的都这么明白了,你

应该知道怎么维护自己了吧!我可是希望,我的长孙,是由正妻所生,更不希望恪儿和愔儿一样,是个痴情种。我还是看好你的,毕竟你是我当初亲自为他挑选的王妃。”杨妃娘娘说着,单手搭在杨茜右肩,笑着。

杨茜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吴王,自己做到了,巧妙地利用了王舒雅的霸道,得到殿下的怜惜,生下了念儿。而那句“同情”,却在她心中深深扎下根。看着眼前为萧潇担忧的吴王,心中莫名感到凄凉。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发妻,在他心里,却永远没有侧妃萧潇重要。杨茜想着,泪水不由自主滑下。

“怎么,伤口又疼了吗?”李恪关切问着。

“没有。”杨茜说着,就只是看着眼前的李恪,起码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疼就说出来,我去叫人,把太医叫来,让他在给你看看,当心伤口感染。”李恪说着,起身要走。

杨茜紧握着李恪的手腕,道:“不用,不疼,真的不疼,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好!今晚我就在这陪你,哪儿也不去。”李恪说着,在床边又坐了下来。

杨茜犹豫好久,还是开口了,祈求殿下召回自己的哥哥杨过。李恪看着病床上的杨茜,不好拒绝,只好往后推,怎么说也要让他在外当官一年才行,答应杨茜,一年后召回杨过。

杨茜淡淡笑着,杨妃娘娘说的一点都不错,倘若不是自己有伤在身,又是替殿下所受,他又怎会这般爽快。

王舒雅在院内坐立不安,以为杨妃会死,没想到方远竟然刺偏了,没有刺中要害。而吴王对她,反而又多了份情谊。以为萧潇会和吴王闹,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晕了过去,到现在都没醒。“没用的东西,竟然晕倒现在还没醒,吴王也是到现在还在吴王妃那陪着,早知道方远那么没用,我就自己替吴王挨那一刀了。”王舒雅坐在那懊悔不已。

“主子不必担心,我可听太医说了,虽然吴王妃性命无忧,不过她身上的刀疤是去不掉了,而且很伤身子的,倘若后期处理不好,感染了,一样会要了吴王妃的命,以后体弱是免不了的。所以说,以后成伺候不了殿下了。”

王舒雅听丫鬟说着,句句都说到自己的心坎里,脸上总是露出笑脸。“说的也是,她原本就刚刚生完孩子,体弱多病,如今又来这么一刀,就算性命保住了,半条命也是没了,我何必惧她。那你看萧妃那,是个什么情况?你打听的怎么样?她还没醒吗?”

“萧妃貌似只是受了惊吓,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殿下去看过萧妃,看了一眼就出来了,并没有太在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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