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路人啊!天黑没看清楚是谁,咦,那个人呢?跑得可真快!大概也急着去看戏了!我们也快走吧!”

于是,经过这么一通吆五喝六,爱看热闹的人流迅速的朝春香阁方向涌动,就连不明真相的路人也忍不住顺着走进了春香阁,不分男女老少。

“噗哈哈哈哈!你这家伙,可真够坏的!”暗巷中,姜沐然伸出一颗小脑袋,瞪着贼兮兮的大眼睛看着一涌而入的人流,胳膊肘向后一捣,哈哈大笑。

黎彧泽巧妙的避开某女不长眼的胳膊肘,暗松一口气,笑着回道,“对付心术不正的坏人,你得比他更坏,才不会吃亏!”

姜沐然并不知道,自己方才无意识的动作差点点误伤了某人最脆弱的地方,转过身去,一拍对方的胸脯,满脸赞同,“有道理,哼!谁让你妄图对本姑娘下药的,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自此,某个利用徐仕霖转移注意力的男人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对那个自作自受的徐仕霖,咳,没有一丝同情心。

后知后觉的姜沐然,一直到回了太守府,躺到了安心苑的床上,才彻底回过味儿来,“啊啊啊!你个臭流氓!真是个黑心人”

可是,骂着骂着,唇畔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丝笑痕,自言自语的轻喃,“好吧,看在你帮了我大忙的份儿上,就原谅你的恶作剧吧!”

徐仕霖兽性大发,在春香阁大战数名风尘女子连人老珠黄的老鸨都不放过的辉煌事迹,如一场飓风刮遍整座云州城,以至于,连一向严肃的云州太守府都没能屏蔽掉这个消息。

“好。很好,解除婚约,老夫本来还挺内疚的,现在,哼哼姜太守还不快点走!”乔院长听说之后,气得满脸通红,既羞愧又痛心,要知道,这徐仕霖可是他的学生!

姜胤哲一言不发的跟上,脸色沉得厉害,这么大的丑闻,对于他这个云州太守来讲,脸都要丢尽了!可是,大女儿还能借此愤而解除婚约,可他却逃不掉与他结亲的命!他那个不争气的二女儿,可是坏了他的孩子!

姜沐然见到外祖的怒发冲冠的模样,小脸儿不由低了下来,连忙从书童手中接过推轮椅的活,心头一片内疚,昨晚,她只顾着自己爽快,一时忘了,徐仕霖还是书院学生的事,误伤了外祖,误伤了书院,真是该死!

乔院长带着姜胤哲和姜沐然怒气冲冲的抵达武定侯府时,满身狼狈的徐仕霖,正好被武定侯派人从春香阁抓了回来,躺在担架上,哼唧哼唧的,连腿都站不直了,难怪,一个文弱书生,如此不知节制的酣战了一夜,恐怕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估计至少得养上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元气吧?

“贱人!妖女你”一见到姜沐然,徐仕霖便挣扎着爬起来,咬牙切齿的怒骂。

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怒其不争的乔院长厉声打断,“放肆!尚未成婚便做出如此放荡难堪的糗事,还想倒打一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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