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琢磨着他的话中意思,不一会儿就明了,翻了个白眼冷哼:“哼,你手头紧了?”
“聪明,”何斯彦虽然是讹人的那一方,但谁不想顺顺利利就把事情解决了:“别跟我的说你没钱啊,我可知道你最近刚干了一票……”
“你怎么知道!”陈晨心里一惊,顿时咄咄逼人起来。何斯彦没涉过黑,怎么可能知道走私方面的消息,保密措施做得一向不错,要不然警方早就出动了。
何斯彦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就说帮不帮忙吧。”陈晨最恨别人威胁她,冷哼一声:“你以为我傻吗?帮?我凭什么帮你?”
“难道你想让叶凌捷知道这些事情?”“何!斯!彦!”陈晨捏着手机的手都捏痛了却只感到愤怒:“你要是再拿叶凌捷威胁我,小心我把你杀了再扔到黄浦江,保证谁也发现不了!”
“一个女人别这么暴力,”何斯彦手里还有陈晨的把柄,他才不怕陈晨会对他不利,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否则我就采取行动了。”
没等陈晨回答,何斯彦就挂断了电话,陈晨气得浑身发抖,她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连火拼走私她也从来没有畏缩过,现在却被一个畏缩小人威胁,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躲在门外的叶凌捷听到了全过程,心想难怪那个未知电话看起来有点眼熟,原来是何斯彦的手机号,曾经因为何斯彦和杨诺之间的过往,他特意留意过这些细节。
此刻秘书传短信过来,说是在车上等了他这么久见他还没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叶凌捷冷冷的看了一眼毫无知觉的陈晨,抬脚往医院门口走去。
杨诺醒来的时候,陈朗正在她身旁的桌子前处理文件,见她醒过来眼神闪了一下,似乎带着惊喜,但拼命压抑着,陈朗打量着她:“你醒了?”
点了点头,杨诺疑惑的看着陈朗:“发生了什么?我们到了爱尔兰了吗?”陈朗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难道说……
“你不记得了吗?”陈朗试探性将她搂在怀里,杨诺没有一点反抗,陈朗拖起杨诺的下巴,杨诺仰着头看着他,眼里除了疑惑没有其他的负面情绪,不像之前有愤怒和害怕:“你现在还记得什么?”
似乎思考了一下,杨诺诚恳的说道:“我记得我们一起上了飞机,在飞机上我有点头晕就靠着你睡过去了,现在是在哪里?”
陈朗面无表情的放开她:“这是我们来到爱尔兰的第四天,你在飞机上昏睡直到下飞机都没有醒过来,在床上整整躺了四天。”真假参半,但杨诺却信以为真:“难怪我浑身上下都觉得有点难受,我这是怎么了?你……你是不是没休息好,你还是先去补一觉吧。”杨诺的手放在了陈朗的脸上,抚摸着上面的胡渣,看着陈朗带着血丝的眼睛,没有被他的怀疑和冷漠吓到,反而格外的关心他,这让陈朗的气场都不自觉柔和了下来。
“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叫医生来看看。”陈朗不给她回答的时间,叫了医生过来给她检查诊断,事后两人避开了杨诺谈了一会儿。
医生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正和仆人聊天的杨诺:“她现在能醒过来已经算是幸运了,我检查过了,除了脑部受到刺激会落下头疼的毛病以外,基本无大碍。”
“那她似乎不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又怎么解释?”陈朗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看杨诺的模样似乎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医生想了想解释道:“这种情况在医学上有很多案例,多半都是因为病人本身之前受到重大打击或者脑部受到刺激,导致的选择性失忆,我看杨小姐这个情况,恐怕是两者皆有。”
陈朗不理会医生话里的讽刺,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心里也着实松口气,杨诺不记得了,对大家都好。
收起了寒人的气场回到病房里,嘴角带笑:“医生说因为你以前过于疲惫状态所以才导致的,多休息就好了,明天我带你出去玩玩放松一下,等玩腻了我们再前往另一个国度。”
杨诺的眼睛放光:“真的吗?”陈朗笑得灿烂,吻了吻她的嘴角。
陈朗的原计划是全球旅游,没想到只是来了一次爱尔兰,情况就如此多变,即使如此他也不后悔带她出国,国内的局势也不见得有多乐观。
叶凌捷背着陈晨办理了出院手续,为此陈晨闹得不开心:“我这还没有彻底好呢,你就巴不得见不到我?”
心里想着医生都催了他好几道,且不说陈晨早就已经痊愈,占着床位以病人的身份在医院里打情骂俏,就算每天消费很多的医药费,也不见得愿意让他们待在这里。
“下床吧。”叶凌捷没有理会她,陈晨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咬咬牙,心中再多不满只能忍着,谁让她一直深爱着他。
先爱上的一定是输家,只不过经过她的努力,叶凌捷也对她没有以前这么排斥,在她住院期间对她简直是有求必应,还是不应该太贪心。
陈晨的手机再一次响起,她看了一眼来自何斯彦的电话,迅速的掐断,对上叶凌捷的视线,有点勉强的笑了笑:“骚扰电话。”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没想到陈晨在他面前的演技如此的拙劣,叶凌捷面上不动声色,
心想若是他一直在陈晨的身边,顾虑到自己,陈晨露出马脚的机会就会大大减少,只好先让秘书送她先回家,他先到公司躲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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