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朗抚摸着杨诺的脸蛋,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我告诉你,陈晨不仅爬上了叶凌捷的床,还拿到了他家里的钥匙……住在了曾经你们的家里,每天为叶凌捷洗衣做饭,还会到公司陪他上班,这些都是你以前也会做的事吧?可是你看即使没有你,还是会有人为叶凌捷做这些,陈晨她会取代你,成为那栋房子新的女主人。”
杨诺愣愣地听完陈朗的话,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再反驳,又或者说,听完这些话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陈朗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在口中轻轻舔咬,“其实你还是信了,因为你知道这是真的。”
杨诺猛地一把推开陈朗,“不,你错了!我信他!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不会有别的女人能够轻易取代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我只是不想再跟你争辩了而已……”
杨诺和叶凌捷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自然是相信叶凌捷对她的感情的,只不过世上再豁达、再善解人意的女人在面对感情时,都拥有容不得沙子的执拗。
所以,无论任何一个女人,当她听说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时,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杨诺也是如此。只是,到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相信。
“你!”陈朗气急败坏,看着又要发脾气,却在下一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别逼我,诺诺,你别逼我……”
“究竟是谁在逼谁?”
冰冷的语调,嘲讽的语气,杨诺很轻易的便将陈朗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挑了起来,再也压制不住。
叶凌捷究竟有什么好,值得杨诺对他死心塌地的?!就算知道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却不肯接受自己一丝一毫的感情!
他是多么想要珍惜她,对她处处隐忍,以为总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的好,放弃叶凌捷那个自私自利的负心汉,结果等来的是什么?
是指责,是痛骂,是践踏,步步紧逼。那他,为何还要隐忍?
“是你逼我的。”陈朗的表情忽然变了,所有的温柔都荡然无存。
杨诺不由得觉得害怕。她从未见过陈朗这样的表情,狠厉也好,暴躁也好,都没有现在这种样子让她觉得害怕。
隐忍到极致而变得有些癫狂。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可能是她难以承受甚至无法承受的。
果不其然,这种预感在陈朗接下来的动作中一步步变成现实。
“既然你说我强迫你,不顾你的意愿,那我今天便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强迫,什么叫做不顾你的意愿。”
杨诺此时面对着捕猎者的猎物,在强大的捕猎者面前显得弱小而无助,她拼命地往后缩去,企图逃离开去,但一切只是枉然。
陈朗猛地将杨诺压倒在床上,制住她的四肢不让她乱动,一手紧箍住她的双手,一手捏住她的双颊,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双唇,还未有下一步动作,便被她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可她没想到,这血腥味会进一步刺激他,让他更为兴奋。他虽吃痛,但是不肯放开,不顾她的挣扎,执拗地亲吻她的唇舌。
一吻终了,陈朗转战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杨诺的挣扎在他看来不过是徒然,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只要他想,他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就在他解开杨诺胸前的纽扣时,杨诺不顾一切的挣扎忽然消失了。他错愕地抬起头来,看到泪流满面的杨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缓缓放开对她的桎梏,颓然地埋进她的脖颈处轻柔地磨蹭,“诺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
“不过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怎样才能得到你的心……怎样才能……”
这个强硬的男人此时好像卸掉了所有的铠甲,像只呜咽的小动物一般可怜,求问她的真心。而她无动于衷,麻木地流着泪,不发一语。
陈朗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杨诺明明就在他身下,却让他觉得她和他隔了十万八千里。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在黑道上叱咤的他此时不知所措,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似乎眼前除了那个方法,他别无选择了。
陈朗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起身,有气无力道:“今天是我冲动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
说完,也不管杨诺有没有听进去,从房间里离开了,留下一个落寞凄凉的背景,只可惜杨诺没有看到,不会有丝毫的恻隐之心。
门外,他似是下了决心一般,将一个瓷瓶交给那个负责看守的女子,吩咐道:“阿夏,让她把药吃下去,每天一次,我明天再来看她。”
“……是。”阿夏点点头,欲言又止。在她心中,陈朗说的话从来都有他的道理,所以她从来都不会反驳,但她现在却想要劝他再想想。
她虽然不知道陈朗交给她的是什么药,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陈朗这么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但是,她最终没有把那句劝说出口。
目送着陈朗离去,阿夏看着手里的瓷瓶叹了口气,认命地找了个杯子将药融进水里,走进那个囚禁这杨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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