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时间倏忽即过,流光剑君去如黄鹤杳杳,连个传讯都没有,钟无英和诸掌剑使也不见着急,每日里各行其是,日子过得一板一眼。纯钧自伤好后,每日跟着钟无英练剑,有时去拜访一下掌剑使们,日子过得极充实,唯一的问题是,强过他的人太多,指点的人也太多,一人一个主意,将纯钧同学简单的脑回路打成了一连串死结。夏隐看他练了几次剑,觉得他落入了邯郸学步的境地,就快连自己本来的水准都赶不上了,于是好心提醒了一两句,可惜她非剑修,话语在纯钧那里没有份量,完全没法把这误入歧途的青年拉回正道。

夏隐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唯有曲线救国,给钟无英列的灵草单子越来越长,美其名曰“晋升元婴境界,凶险万分,需要多练几种药以备不时之需。”

钟剑修完全不明白丹药行业的水有多深,只能照办。也不知道剑隐神宗的门派药园在哪里,灵草质量远超这一界的最高水平。夏隐毫无压力的中饱私囊,把多余的灵草移植进自己的丹田小世界,吓得茶灵以为她改行去打劫灵草铺子了。

等到钟剑修脸上的怀疑神色越来越浓重,夏隐丹田小世界里灵草的密度快赶上五年前的水平时,流光剑君终于回来了。

彼时,夏隐正在竹楼前和一群掌剑使围观钟无英和纯钧切磋,更确切的说,是钟无英单方面殴打纯钧,掌剑使们七嘴八舌的给纯钧支招,二愣子青年越听越乱,破绽百出,钟无英放水放到放无可放,终于一剑抵住了纯钧的咽喉,结束这场不知是切磋还是闹剧的比斗。

流光剑君绷着脸道“你们在干什么”

钟无英一脸心虚外加不解“帮助纯钧体悟剑意。”

夏隐似笑非笑道“寒玉师伯若知道是这结果,估计得从地下跳回来找你算账。”

流光剑君额头青筋毕露,深吸好几口气后才道“胡闹”

掌剑使们见流光剑君面色不善,一个个视若未见,四散开去,该干嘛干嘛。唯有钟无英垂着头道“师尊,弟子知罪。”

流光剑君疲惫的摆摆手“给你拓宽经脉就在这几日,你们都先回去准备吧。至于纯钧,你的修炼之事,交给我就好。”

纯钧上前一步,似有话要说,夏隐拉了拉他的衣袖,跟着钟无英麻利的溜边走了。流光剑君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还是先让他好好休息几天,再考虑制作封剑丸的事吧。

次日一早,夏隐走出自己的山洞就发现被剥夺修炼权利的纯钧坐在小湖边,百无聊赖的打水漂,往日从不离身的飞剑就随随便便的扔在脚边。

夏隐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道“怎么啦”

纯钧看着在湖面上欢快弹跳的小石子,低声问道“夏师妹,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夏隐很诚实的道“看哪方面喽,如果是说最近练剑的事,有一点。”

纯钧“你可真直接那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当一个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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