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美丽的城市。
乔松不认为陈静是去旅游,从恍惚中冷静下来的他,只想到一个理由:那里是白桦所定居的城市。
陈静去找白桦…
“你确定吗?”
“确定,她让办公室主任买的机票,当时我也在场。”
“……”
乔松明白了,陈静去沈阳糖酒会就是一个借口。至于为什么去找白桦,乔松似乎知道、似乎又不知道。
在有些迷失中,拿起手机拨打了陈静电话,可那边已经关机。
随后脑海正挣扎一番后,乔松翻出白桦的电话。至今已经多半年,和她没有任何联系了。
就要拨通白桦时,他手机却响了起来,是母亲打过来。
下意识接通后,那边传来急切的声音:“儿子,许琳羊水破了。”
“啊?”
“要生了。”
在没有任何想法,挂掉电话后乔松冲了出去。高永红反应一下后,连忙跟了出去。
腿脚不好的乔松能跑的很快,没辙的她,只能脱掉高跟鞋才在他上车前,追到了跟前。
“你坐副驾驶,我来开车。”
“……”
“你慌慌张张的,容易出事。”
一把夺过乔松钥匙,高永红来到驾驶位置。她真没想到,乔松会如此慌张。而作为两个孩子母亲,在乔松上车后也给出提醒:“羊水破了是生产前正常现象,不用太着急。”
“快带我回去。”
“回哪?打电话问问许琳去哪家医院吧!”
“市妇幼保健医院。”
在高永红提醒下,心跳加速的乔松才反应过来,连忙说出许琳日常孕检所在医院。
高永红没再多问,发动车辆朝目的地出发。她本想劝两句,在现代医学技术之下,生孩子很安全。
但看到乔松紧张模样,最终没出口。在这档子口他绝对冷静不下来,只能有意识将车速加快一些。
也就二十多分钟,两人一起来到医院。在电话联系母亲碰面后,乔松也得到最新消息:“许琳已经进产房了。”
许琳选择的是顺产,放在古代中这就是鬼门关走一趟。在这种时刻,乔松坚决要在场。
可还没迈步,却被母亲一把扯住:“胡闹,给我旁边站着去。”
“妈,我要陪着她。”
“你进去只能多事,给我站着别动。”
“……”
“许琳母亲在里面,你别找事。”
用强制方式,将乔松拽到一边。这会他脸上表情是焦躁、不安,甚至是恐惧。
而他母亲在将手放在儿子脸颊:“没事的,不要怕。”
“妈…”
“没事的。”
“嗯。”
在他们母子对话同时,高永红则偷偷退了出去。这一刻,她是极为羡慕。她有两个孩子,相同的是每一次生产中,都是自己一人面对。
乔松…是个好男人,祝福你。
心中留下这句话,在悄无声息中高永红离开了医院。
……
“女儿,剖腹产吧!”
心疼的许母,对着满头大汗的许琳喊着。这会她真的忍不下去了,女人生孩子多疼,只有女人才知道。
而一旁接产医生也给出建议:“孩子大约八斤重,初次生产难度大,剖腹产最为稳妥。”
面对母亲、医生建议,许琳只是要紧咬着牙冠,甚至没有喊一声。不是她坚强,而是怕呼喊失去力气。
早在之前她就做好决定,顺产。
唯有如此,才能让孩子经历一次磨炼,也让自己体会作为母亲过程。
自从怀孕之后,她偷懒、任性乃至撒娇。可在这一刻,许琳…依旧是那位带着霸气、孤傲的女人。
“我…自己…生。”
汗水流进眼中,让她有些睁不开双眼,但以及从牙缝中蹦出这句话。
许琳,一个从来不被任何人左右的女人。
而她的孩子,也要勇敢的面对一切。
在医学领域中,女人生产的痛是人体最严重的痛,更是心理极大考验。而医生也做好准备,万一许琳出现昏厥,只能用剖腹产方式,这一点她母亲是同意的。
而剧痛中的许琳,真的在昏厥边缘。脑海中甚至凌乱,想着自己孩子出生后模样,这是她的动力。
可恍惚中,眼前是乔松的身影,又是告别多年乔威的音容。
前者是孩子父亲,后者是旧日的挚爱。
两个身影交叉存在着,然后一次次又重叠在一起、分开,反反复复。
……
接近五个小时过去了,伴随着时间流逝,乔松心紧张到极限。不迷信的他,双手合十朝着天空祈祷。
祈祷里面母子平安,祈祷、祈祷!
深秋之时天色很凉,可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高度的紧张,让他有些虚脱。
要是真的有可能,乔松愿意替许琳承担一切痛。
但没有可能,他只能在祈祷中交集等待。
等待…
产房门开了,乔松瞪大了眼睛。看着许母面带笑容,怀里抱着婴儿走了出来。
乔松问:“许琳…”
“母子平安。”
听到这四个字,腿发软的乔松坐在侧面长椅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而孩子的奶奶、姥姥几乎是喊着热泪看着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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