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候,韩欣带孩子以及中暑的闫飞走了。
而在这之前,乔松让三妹拉着许琳也离开。郊外晚上虽有星空,可白天不但热的要命、蚊子还多。
许琳有孕在身,乔松不愿意让她在这里耗着。
留下他一人,将东、西两个配房收拾妥当后,天已经暗淡下来。出来又是一身汗,也没去洗澡,独自坐在院中点起一根烟。
快三十人了,虽然身体底子不错,可终究体力恢复比不上年轻那会。
乔松斜靠在竹椅上,给自己来了个彻底放松。
一支烟过后,也将右腿半月板固定器拆下来,开始舒展着右腿。
这些日子,由于固定器作用,让他膝盖没有进一步恶化,算是稳定下来。可积液过多、膝盖磨损,始终有些疼痛感。
“这辈子,是真没机会踢球了。”
自言自语的,乔松说着。这样的话,他从不会和第二个人去说,那怕是陈静、许琳。
眼睛也看向南边,顺着目光方向数千公里,便是厦门的位置。
“哈过得还好吧!”
自从那日机场别离,到现在乔松和白桦没有任何联系。这样也好,各自再次习惯没有对方的生活,也不会在打扰对方。
虽然乔松一直在否认,但其实他知道,自己右腿和白桦有太多关系。但不管过往,至少那场业余球赛,让他们之间解开了心结。
心,爽了。
可腿,遭罪了。
侧过身去,从旁边小桌上掂起酒壶,满上两杯酒。
一杯酒,倒在右腿膝盖上。
“敬你!”
这是乔松,对于自己膝盖的歉意。
跟着拿起第二杯酒,灌入自己口中。
烈酒的感觉,爽!
卖酒,核心之一就是酒的好与坏。
乔松、闫飞在三伏天气中,将工作核心放在酒的酿造上。当酿酒坊一切收拾妥当,两人一起回到枯水县,开始针对山泉水展开收集。
乔松是真下了功夫,为了保证水源足够,直接从当地村民处购买。无论如何,他不会再让自己公司,出现酒不够卖情况。
一时之间,水源的山村热闹了。在乔松提供数百只水桶基础上,村里人开始着劳动致富。
这年头,还有专门来买水的村民们,觉着稀奇。
而在另一边,陈静一身工装在鸿威酒业若大的酿酒池中。
这么多年,她和父、兄彼此争权,让酒厂始终笼罩着乌云。现在没了顾虑,她想研发跟新的产品,作为一剂强心针注入市场。
而新产品代理权,自然属于许琳。两人在昨晚,电话沟通了一番。
陈静说:“我要出新产品。”
许琳回应:“你直接提出款项要求就好。”
“新产品研发你要过问吗?”
“不用。”
简简单单,一共四句对话,该说的都说清了。从商业角度而言,两个女人信任基础太强大。
这不但省了套路、流程,更让各自敢放手一搏。
她们也相信,余下来日子中,会携手攀登更高的山峰。
这么一来,乔松若想追赶难度,又增加了。
没去想这些,陈静对陈伯说道:“之前咱们厂市场太混乱,但产品都以浓香型为主,这次我想出一款兼香型白酒。”
“这种香型,在华北市场受众都以老白干为主,很难打开市场吧!”
“陈伯放心,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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