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蔓莉回了家,环视一周也没看见许湘云。
“奶奶呢?”
“她去洲叶了,过几天才回来。”
“奶奶怎么突然去了洲叶啊?”
廖清玉没有回答沙蔓莉,上了楼。
“老爷和老夫人感情好着呢,说是想老爷了,所以就去了洲叶。”丁妈在餐厅摆放着碗筷,笑呵呵的回答了沙蔓莉的问题。
沙蔓莉笑了笑点点头,吃过晚饭,就回了房间洗澡,换上睡衣,沙蔓莉正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干头发,无意撇见了包里的礼物滑落出来。
“差点忘了,还有礼物没给呢。”
她将毛巾搭在肩膀上拿了礼物就出了房间,沙蔓莉站在廖清玉房门口,看着手里的礼物,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反应,沙蔓莉习以为常,自己打开门进了房间。
“小叔,我进来了。”
“我不让你进来你也一样会进来不是吗。”廖清玉坐在桌前手里提着笔在写东西,暖黄的灯光使得他的脸更显柔和。
“嘿嘿,告诉你一声不是显得有礼貌吗?”
廖清玉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如果沙蔓莉在他面前知道什么叫礼貌,那就真的见了鬼了。
“小叔你忙吗?”
“不忙。”
沙蔓莉拿着礼物递到廖清玉跟前,廖清玉愣住,仔细看了那个礼物,这好像是她第一次送自己东西。
“给你!我们学校的女孩子让我给你的,看来我小叔魅力不小呢!连小姑娘都喜欢你。”沙蔓莉阴阳怪气的看着廖清玉偷笑。
“我很忙,出去。”廖清玉拨开了礼物低下头继续写东西。
“骗人,你刚刚明明说你不忙,不会是小姑娘送你东西,你害羞了吧?”沙蔓莉靠在廖清玉身上,眼神里都是看好戏的神色。
廖清玉直起身放下手里的笔,提着沙蔓莉像是提小鸡一样的丢了出去。
“没事,别来烦我。”
沙蔓莉正打算骂回去,廖清玉就关了门,差一点沙蔓莉鼻子就撞在了门上。
“切!陈闵杰说的对!男人心海底针。”
沙蔓莉转头回了房间将礼物丢在沙发上,擦干了头发就上床睡觉。“喜怒无常的神经病!谁喜欢你才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沙蔓莉将被子盖好,嘀嘀咕咕的咒骂着廖清玉,在咒骂声中她开始犯了困,缓缓闭上眼睛,迷蒙中她觉得肚子有些疼。
次日的早晨窗外依旧是连绵不断的雨,阴沉沉的天空,廖清玉起了大早,吃了早餐,坐在楼下看书,许久,也没看见沙蔓莉下楼,他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十点,难不成自己昨天说她两句,还把她说生气了不成?这会子倒是纤细起来了。
“丁妈,你看见小小姐了吗?”
廖清玉正巧看见丁妈正在擦玻璃就开口问了她,这屋子里除了许湘云最清楚沙蔓莉在干什么的就是丁妈了。
“小小姐在睡觉呢!”
“她吃过早餐了吗?”
“没吃,我今早去过小小姐的房间送早餐,但她说没胃口,我见她躺在床上,脸苍白的很。”
廖清玉低着头继续看书,心里有些烦躁。
沙蔓莉躺在房间里痛的起不来身,这种痛非比寻常,抱着肚子打滚,疼的她想死的心都有,她觉得下体有一股暖流流出,沙蔓莉有种不好的预感,掀开被子一看,床单的正中央,映着一块鲜红,她来了月经
沙蔓莉看着床上的鲜红发了呆,她都忘了她从到民国以后都没有注意过这方面的事,看来这是第一次月经,昨天的那股莫名的烦躁也得到了解释。可是现在的问题就是她该怎么办?民国没有卫生巾
突然房门被扣响,沙蔓莉慌张的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和床上的那摊殷红。
“你身体不舒服?”廖清玉端着面包和一杯热牛奶进了沙蔓莉的房间。
沙蔓莉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廖清玉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她拢了拢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廖清玉端着东西走到沙蔓莉床边坐下,将东西放在柜子上后转身仔细的看着沙蔓莉,她只留下半个头在外面,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
“你就不怕把自己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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