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伽凝看着众人，将自己的眼神望向远方。
这般的模样，看起来满是悲伤和沧桑。
甚至，还有一丝绝望。
只是看着司徒伽凝这般的目光，他们就觉得现在的自己周围的空气都满是压抑。
尤其是苟询，看着司徒伽凝的时候，他的心也像是被撕开了一般。
主子，什么时候，主子变成了这般的模样了？
当年，现在，不管什么时候，自己的主子都是那般的活力四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那种满满的自信感。
这就是他们，这就是他们的主子啊。
可是现在，这个主子，这主子将自己给折磨变成什么模样了
这不是他们认识的主子，真的不是他们认识的主子了啊！
默默的将自己的目光给收回来。
他们异口同声的道：“是真的，我们，是真的高兴，一点都不后悔！”
“主子，我们给你讲个故事吧！”
司徒伽凝看着这些稚嫩的脸，他们已经没有了当初小小的害怕的模样。
现在的他们，不管是谁，便是拎出去，都是一个能顶天立地的人物。
只是现在，他们跟着自己在这里受苦而已。
呵呵，想到这里，便是看着这些人，司徒伽凝的心里满是愧疚。
“说吧，我会认真的听着。”司徒伽凝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脸上的笑容都不是装出来的。
破天荒的点点头，她似乎，从未听他们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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