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狗之后,还会去管那些狗,怎么抓兔子吗?”郑永贤盯着众人道,“我们只管将各旅放出去,就像围猎的时候,抓兔子那样”
有了这个形象的比喻,众将立即在心里勾画出一幅漫山围猎的画面来原来,是要这么干啊!
见众将纷纷点头,郑永贤又道:“那些乱民,是按越人的办法成军的,他们的头目叫团长或者营长,大都由越人来担任,只要各旅能擒杀一名营长,便可记功一次,擒杀一名团长,便可记功三次,旅帅以下,官升一级!”
“你们属下各旅得功,这些当都头的,也能因此而获赏”
杀一名营长,记一次功,杀一名团长记三次功的奖励,可不低了,众将这才齐齐地对郑永贤躬身:“某等领命”
看着众人,领命之后,鱼贯而出,郑永贤心里,却是莫名的发虚此次将一半的战力派出去,总觉得,像是在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豪赌一般啊只是,现在命令已经下了,就好比是赌注以下,庄家一声,押定离手的宣言已过,想改,也是晚了只是,现在虽然已经各自押下了赌注,可盘面却没有揭开,胜负未分,生死未定时间还早着呢!
就算接下来在亳州的战斗,胜负已分,可决定颍州战局走势的关键因素,还在颍州城下,那三镇禁军,能不能战胜颍州的越军!
而颍州这一战,无论梁军还是越军获胜,对天下大势的影响,却又并非关键,越梁之间这场大战的生死,终究还是在东西两线:要某泗州,要么汝州泗州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一直以来,便是梁越对峙的焦点!
尤其是梁国,在泗州周边集结了二十五万的重兵,将泗州建设成了一个铁桶,是梁国南方的绝对的军事重镇!
可以说,泗州稳,则越军不敢全军走泗水和汴河北上而直取汴京若是泗州式,那梁国都城的覆灭,大概也只在朝夕之间了。
可偏偏,这座最焦点的战场上,却出现了对峙竟然一场打仗都没打!
现在,泗州的对峙,还在持续。越军装模作样地调动了几个月,水师隔断大江,陆战队偷袭巡逻队,闹了一番之后,却依旧没有派大军渡江进攻泗州看样子,接下来的这几个月,也就这样了而汝州在经过鲁山县血战之后,定远军基本就残废了,梁国朝廷没能及时加派部队,进行再次跟越军在鲁山进行血战。而原本屯驻在鲁山周边的,号称十万的僧兵,竟然没有再打一场,就不战而退,导致鲁山周围,梁国兵力一片空虚。从石城走伏牛山小路北上的越军,像是涓涓细流一般,源源不断地翻山越岭,然后,在鲁山齐聚,慢慢地,竟然在小小的鲁山县,聚集了超过五万大军!
还好,越军在鲁山站稳脚跟之后,没有立即北上去打汝州,而是,回过头,直奔伏牛道去了。
伏牛道实在是太狭窄了,越军虽然开始占据人数上的优势,却没法展开,只能一点一点地啃。
而伏牛道中的定远军余部,却还在据险死守,居然颇有战至最后一人的决心。越军北上的步伐也不得不,为之一顿。
一时间,汝州竟然也没有发生大的战事。
东西两线,竟然同时一片安静,却让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颍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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