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利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才不再说那些表扬的话,将他的真正的意图说了出来“郑将军!”李长利把郑永贤叫道舆图旁,指着舆图对郑永贤道,“你有没有留意,这段时间,遭遇敌人的次数,比之前,高了许多次?”

郑永贤,这才注意到,李长利竟然在舆图上,画了许多小箭头,郑永贤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内,遇敌的次数和时间,才发现,一个小箭头,便是一次遇敌!

只是,这些小箭头,怎么都是指向亳州?

追逐着郑永贤的眼神视线,李长利发现,郑永贤果然被那些小箭头所吸引:“郑将军,你可知道,这些小箭头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末将不知”郑永贤没有不懂装懂,也没有瞎猜。

“这些是,我们所遇之敌,被击退之后,逃窜的方向!”李长利继续盯着郑永贤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逃窜的方向?!他们不往颍州方向逃,却跑去亳州做什么?!”

“这也正是老夫所担心之事!”

“大帅你是担心,他们是想去亳州,断我们的粮道?”郑永贤尝试着问道,“可是,亳州哪里还有军粮给我们送?我们都装储物袋,随身带了啊!”

“应该不是断我们粮道的”李长利忧心忡忡地对郑永贤道,“你还知道汝州、鲁山之战吧。”

“汝州?”郑永贤还不知道,汝州发生了什么,他想了几种可能,却都是连连摇头,“难道越军当真准备强攻伏牛道?还是,他们发现了什么小路,能通行他们的重达数十万斤的火炮?”

“不”李长利盯着张永贤,十分谨慎地对他说道,“此事,军中还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切不可透露给第三人!”

“”郑永贤一听这话,惊惧地盯着李长利的视线,回看了一眼,然后,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越军,难道已经越过了伏牛道?”

“越军将部队打散,分头走小路,翻过伏牛山,然后,奇袭占领了汝州最南面的鲁山县!”李长利这才对郑永贤压低声音说道,“然后,越军在鲁山城中,建立了一座传输法阵,可以将火炮!弹药等等等等,越过伏牛岭,直接送到鲁山城中!”

“啊”郑永贤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惊恐,惊叫了出来,“我们在汝州一共就图溪湖一个镇的禁军,如果让越军突破了杀进去,谁能抵挡?”

“此事,自有陛下和诸位相、帅去考虑”李长利将郑永贤的思路拉回了当下,“现在的状况是,在我们的身畔,也开始有小股的越军,潜入亳州我担心的,越军,是不是会在亳州,重现鲁山之事!”

若是亳州再现鲁山之事,那岂不是说,这四镇禁军的后路,要被越军抄了?禁军们一时不缺补给,可必须要有前后活动的生存空间啊!

若是后路被断,前面又打不下来,那这二十万人,岂不是要陷入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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