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的身上,盯着他。

好多话,她想说出来,可是,嘴巴张开好几次,她都没办法说。

曾泉看着她,良久。

她松开他,从他身上下来,踉跄着走进了更衣间,想去换衣服冲澡。

曾泉起身,看着她的背影。

他完全糊涂了,怎么回事?

这个夜晚,方希悠去了另一间卧室睡,再也没有见他。

而曾泉,原本打算去找她的,结果一个电话打来

沪城出了点事,他必须马上赶回去。

他走到她的房门口,敲了下门,就推门进去了,看着她躺在床上,便说:“出了急事,我要回沪城了。”

她没回答。

“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他就关门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方希悠闭上眼,泪水从眼里涌了出来。

夜晚,安静极了。

曾泉离开家,因为时间关系,根本没有回去曾家,而是直接去了机场,赶往沪城。只是给父亲打电话说了下自己的离开,并问了下罗文因和苏凡那边的情况。

至于罗文因和苏凡这边

杨家这个夜晚,很是不平静。

罗文因带着苏凡直接冲进了杨家,杨部长因为被停职了,所以在家里。一听说罗文因来了,杨部长倒是惊了一下。下午曾元进父子来了一趟,这大半夜的,罗文因来干什么?

“你还不去啊!罗文因那个人不是好惹的。”杨夫人推着丈夫道。

夫妻两人赶到前厅,就看见罗文因和苏凡坐在沙发上等着了。

前厅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杨家的勤务人员也是被罗文因给震慑住了。

“这不是杨部长、杨夫人吗?大半夜的,老邻居前来打扰了,真是不好意思。”罗文因含笑道。

苏凡起身问候了一下,罗文因却是一直都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曾夫人您客气了,客气了。”杨夫人忙上前,陪笑着坐在罗文因身边。

虽然同为部长夫人,可罗文因的身份,岂是杨夫人可以比的?

可罗文因显然对杨夫人的客套不感兴趣,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杨夫人。

“赶紧给曾夫人和霍夫人换茶。”杨夫人对仆人道,“把我的那盒珍藏洞顶拿过来。”

“这么晚过来打扰,我呢,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我也不喜欢绕弯子。咱们都有话直说好了。”罗文因似乎真的是对这些虚礼没兴趣,目光在杨部长夫妇脸上来回,道。

“您说您说。”杨夫人道。

见罗文因看了眼旁边,杨夫人赶紧让仆人们都退下了,关了房门。

“杨部长,杨夫人,事到如今,我就想问句真话,你们到底要什么?”罗文因道。

“曾夫人,这”杨夫人道。

罗文因看着杨部长,却是不理他妻子。

“说到底,咱们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们和我们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说出去这种事,都让人笑话了。你们怎么就把这屎盆子照我们的头上扣呢?”罗文因很不高兴。

“是曾泉的女儿,你们自己也很清楚,怎么就是我们的错了?”杨部长道。

“杨部长,您也是男人,男人那点儿事儿,还用得着说吗?你们随便出去搞几个,您就能保证每次都干干净儿的,一个种儿都没留在外面?就算是您把种儿留了,留在哪儿了,您就能保证每次都清清楚楚?”罗文因道。

杨部长干咳一声,注意到妻子怨恨的视线。

罗文因都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何况,我家泉儿年轻,年轻人,有这么点儿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男欢女爱,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你们家闺女当年也年纪怀上了,你们就做掉好了嘛,留着干什么?是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们杨家的闺女被人搞大了肚子,你们脸上就有光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搞成今天这样?”罗文因道,“搬到我们家隔壁这三年,一点动静儿都没有。如今这出事儿了,就非要搞个惊天动地才成吗?”

说着,罗文因看着杨家夫妻,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们倒也是有本事,还真是把这天儿给捅破了。一边儿和我们家这么勾勾搭搭,一边儿又往外面儿传。这是想干什么?”

杨部长心里一愣,怎么他和叶首长接触的事,都被罗文因知道了吗?

“我一个女人家,平日里也不过问你们官场上这些道道儿,来来去去就是家里一摊子事儿,老人孩子老公,就这三件事儿。可是,我在这京城里这么多年,别的没见过,想腆着脸往上爬又摔死的,倒是不在少数。”罗文因道,“如果你们是要我家泉儿娶了你们家女儿,那我就把话撂这儿,这事儿,门儿都没有。”罗文因道。

话一出,杨部长夫妻脸色难看极了。

“结婚什么的,都是孩子的事,我们做大人的,还是不要干涉了。”杨部长很不高兴,说道。

“是啊,我也不想干涉。可是,谁让我是后妈呢!”罗文因说着,看着杨夫人,叹了口气,道,“这世上啊,后妈难做啊!咱对人家孩子好了,人家也都未必领情。要是有一点点做的不到的,那话就别提多难听了。”

在场的人都听得出这是罗文因对杨夫人说的。

杨夫人点头。

罗文因便接着说:“泉儿和希悠的婚事,是他妈妈活着的时候就定下的。”

苏凡一听这话就懵了,怎么曾泉和方希悠的婚事是曾泉母亲定的?曾泉母亲去世的时候,曾泉还很小啊,怎么就把婚事给定了?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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