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修来德和懒二两个人被暂时性停职工作,中午大家闲下来之后。

懒二昨天晚上又和大家玩,赢了点钱,开开心心的约大家,一同到饭店里吃点,喝点。

为了让修来德忘掉眼时的不快,聚到一起,图的就是高兴,开心,忘掉烦心的事。

在大家吃着喝着,没有多长时间,突然狂风暴起,遮天蔽日,昏天暗地。

这种现象只是持续了,能有三五分钟过后,天空又一下子晴朗起来。

恢复如初,转眼间平静如水,修来德几个人坐在酒店里面,瞪着眼睛看到这种怪异的现象。

并没有当回事,这是一种大自然的反应,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就在几个人坐在那里,再次端着酒杯准备畅饮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急促的有人喊着嘎厂长的声音。

从那声音之中,听起来就不太对劲,修来德几个人坐在那里,不由的愣住了。

平日里,大家在一齐喝酒,根本就没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是谁呀,扯着破嗓子,挣命的喊着,搞的大家一下子愣在那里。

都伸着脖子瞪着眼睛朝门口看去,懒二不解的坐在那里道:

“这是谁,声音怎么这么不是味呢,快点,老嘎,赶紧的,出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吓人到怪的。”

老嘎端起的酒杯,正准备往嘴里面喝呢,一听这声音,也吓了一跳。

坐在那里都有些愣神了,看到懒二的提醒,他这才慌张张的站起来朝门口跑去。

边跑边朝着门外的人看去,见是厂里的生产班长海涛,便皱着眉头,不解的瞪着眼睛问道:

“海涛,咋的了,是不是厂里出啥事了,喊的声音都变了味,别着急慢点说。

众人听说是海涛来喊老嘎,一下子都脸上都变了色。

慌张张的站起来,一齐朝门口赶去。

尽管修来德和懒二暂时离开了领导岗位,可这个厂子,是他们用心血一点点的组建起来的。

这是他们的生命,那能不关心呢,都慌忙朝门口赶去,修来德脸都被吓白了,边跑边喊着问道:

“海涛,厂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海涛站在门口仰着头,朝几位厂长看着,看样子太着急了,跑的全身都是汗。

一边用手支着腿哈着腰缓着气,一边仰着头看着众人说道:

“几位厂长,不是厂里出事了,是……是……”

海涛说到这里,瞪着眼睛朝老嘎看去。

懒二急的在后面跳着脚连声的说道:

“你这个兔崽子,咋说半截话呢,到底咋回事,你要急死我们呀,既然不是厂子里出事,那是那里出了事呀……”

听说厂里没有出事,修来德这回才松了一口气。

急忙伸手拦住了懒二,还是着急的问道:

“快说,到底咋回事,你不要着急,先休息一会慢慢的跟大家说。”

海涛一听,这才直起腰来,看着老嘎拍着大腿说道:

“是,是嘎厂长的儿子出事了,你们赶紧过去看看吧,就在丽祥大厦门前出的事,那里一出事,就通知了厂里,车间主任四处找不到嘎厂长,有人说你们可能在这里呢,我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

几位一听,都愣在那里,连老嘎都有些不太相信,的瞪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海涛。

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懒二知道老嘎儿子是做啥的,感觉不太可能呀。

在丽祥大厦,老嘎的儿子是在股票交易市场炒股来着,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难道是被人家用刀子砍了,谁这么大的胆子,光天白日之下,敢做这种慌唐事。

看着老嘎那种木木的感觉,修来德急忙让旁边的懒二,赶紧扶老嘎上车。

回头瞪着眼睛盯着海涛问道:

“海涛,你可不能乱说话呀,快说说,细详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是被谁砍了,砍在那里伤的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修来德担心老嘎,被这突然的打击承受不了,赶紧让懒二将他扶上车。

他在那里一连窜的追问着,海涛站在那里又是摆手,又是晃头的连声的说道:

“都不是,听前来报信的人说,刚才一阵飓风吹来,将丽祥大厦挂在门前的广告牌子给刮了下来,正赶巧嘎厂长的儿子,在股票市场往外走,被砸个正中,当场死亡。”

修来德一听这话,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转身朝着懒二他们赶去。

海涛说的这些话,老嘎听的明明白白,嘴里连声的说道:

“完了,完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懒二听明白咋回事了,急忙劝老嘎道:

“大哥,你得想开点,这天灾人祸,非人力所能及,你可万万不要倒下去呀,你得挺住了。”

听到这悲痛的消息传来,老嘎那里能挺的住,人生悲哀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个活崩乱跳的,健健康康的儿子,转眼间就没了。

无论是谁,都无法承受这种突然的打击。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