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可能一直被安排得一帆风顺,但也不可能一直晦暗到老,你所希冀的愿望与盼望凝结而成的美好向往,总会迎着你每一步咬牙切齿前行的步伐,慢慢朝你拉拢。当你低头的瞬间,才发现一路走来多少迷茫彷徨,原来都是路过的风景线。

听着山涧清脆幽闭的风声,混带着近现代的喧闹跌跌撞撞闯进耳旁。那是一种杜绝红尘俗世脱颖而出的秋风,尽管它借助了本年度第十三号台风的力道,拂袖而至,卷庞而离。却似乎不减我心中对它的敬畏。

春天刮苏醒万物的暖风,夏天吹昂然生机的热风,秋天拂惬意人生的凉风,冬天卷感概万千的寒风。山涧四季吹拂着不同样的风,不删不减的映衬着四季里的人生百态。

在人生正叙中,有人将它比弥做一部名不见经传的编连体自传,有人将它挥霍成一首怅古传今的独裁者交响曲。而我将它的特别之处解剖下来,再用80年代里的电影特写镜头,把这段独到仅有的人生若干倍的放大,如春风里就该活得春意黯然,秋风里策马奔腾般潇洒自如,使得不断被推进的故事进度,让你无非预知下一帧里映入眼帘的画面,这些画面足够满足你对电影最基本的渴望需求,以及延读的欲望。

天空密布的庞大棉花被芯,撑大鱼漂白般的肚皮抗衡着那秋天里,忽有忽无脱了绳缰的野马。它桀骜难驯,听觉和视觉都留在那天空中稍加膨胀的云朵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涌入西边微有缝隙的残云兜,以极其乖戾的姿态降临人间,小心翼翼地撩过鬓角边的短须,顺势窜上顶梁额间的长发,又重新荣登天阶那片浩浩荡荡的云端内屏住气息,等候下一次的再度降临。

楼道间打岔的孩童哭泣声,在此刻悄无声息中最为洪亮,有意般打断了聆听风声的耳蜗神经。窗外伸上二楼阳台的茉莉花枝干,不时摇曳着冒麓般浓绿的枝叶,提示着那生生不息的野风,正在不断的逼迫它们,身姿趔趄,做舞挑趣。

待我临近窗台边,抬眼望外,静置的枝干绿叶们,似乎向我撒了幽默的玩笑,此刻,风铃在轻轻摇。

8月22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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