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短暂的沉默过后,靳滕只问了关捷一个问题,他说:“我要是不支持你们在一起,你怎么办呢?”
关捷没有路荣行那么霸总,没胆子说不支持就开除你的老师籍。
但他颤了下眼睫毛,任细微的错愕和伤心在脸上一闪而过之后,最后还是笑起来,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威胁道:“不支持我们就联合起来给你屏蔽的关键字,洗到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为止。”
这话虽然不正儿八经,但靳滕听出了他的决心,连为什么都不问,就要和路荣行一致对外了,靳滕不知道该说他是未经世事不懂难处,还是勇气可嘉,敢孤身挑衅世俗和常规。
但不管是哪一样,靳滕都喜欢他这个坚定自己不动摇的作风,和气地说:“那你们洗吧,我看我什么时候能失忆。”
然后不等两人努力来洗,一上饭桌他就自己自动清洗了记忆,端着个铝皮罐过来碰杯。
“我也不祝你们什么长长久久的了,”靳滕说,“能走多久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呢就希望你们顺顺利利,早点成为一家人吧。”
路荣行尊敬又感激地碰了一下他的罐子,笑着纠正道:“谢谢老师,不过不是你们早点成为一家人,是我们。”
关捷被“一家人”这个字眼激得莫名感动,不善言辞,只好激动地凑过去uang了一下,先干为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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