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目光凌厉：“你们钱家是有功之臣，希望不要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这语气之中带着提醒。
这一下，钱家主的额头上露出一层薄汗，只能点头道：“既然是娘娘想要知道的事，那我一定如实禀报。”
一行人落座，姜昭月单刀直入，没有半点拐弯抹角的意思。
“那古墓之中，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不剩下什么，所以我想知道，当年进入的那些人，究竟都从里面带出了什么东西，这关于我的身世，所以你必须告诉我。”
当着这些人的面，姜昭月也不怕暴露了。
毕竟现在天下已经安慰，他们又已经彻底同意了南北两地，没有人敢在这种情况下挑战她和楚宸霄的权利。
钱家主皱了皱眉：“关于这件事我知道的不多，也都是从那些老一辈的谈论中得到的一些消息，听说那古墓之中葬着的是一位神女，当年自愿镇守此地，不让疫病扩散。”
姜昭月眼底划过一道冷色：“你继续说下去，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听听。”
她对以前的事情没有半分印象，那古墓之中的尸体，对她来说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钱家主道：“所谓神女，是百年前那些世家成立之后才有的说法，每逢十年，就需要有一名神女用来献祭，选出一个女子在八岁那年开始训练成为药人，最终成为祭品活葬在那座古墓之中。”
他语气顿了顿，像是在想什么：“而姜家，在百年之前是第一医药世家，相传是神农后人一脉，直系血脉天生就有很强的医术天赋，在当年出了一个医术奇才，好似叫什么月……”
姜昭月的唇动了动，一字一句道：“姜昭月，对吗？”
钱家主目瞪口呆，“这……好像就是这个名字，我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是你这么一说，印象倒是深了一点。”
何止是深了一点。
这简直和她记忆之中的相差不算太多。
成为药人，最后被家族牺牲，下场一模一样。
只是，她记忆之中却是被迫，而现在，却好像被传成了他是自愿的。
“好了，你继续说，我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一些。”
她闭幕养伤，脑海之中的思绪飞速旋转。
可是，一切都像是被屏蔽了，没有半点印象。
“好，那老臣继续说了，那位姜家神女医术传神，将前人流传的那些医术古籍全部掌控，甚至将自己变成了药灵之身，不但百毒不侵，还可以长生不老……”
“这究竟会不会长生不老，也终究是没有人验证过，但是那女子多年尸身不腐，和活着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应该就是那药灵之体的作用，甚至有人说她根本没死，只是睡着了。”
钱家主若是不被逼急了，绝对不会说出当年古墓之中这样的秘密。
而姜昭月之所以来找他，就是因为钱家主当年和楚宸霄的父亲还有过一些交情。
只是后来钱家败落，古族消失，两家就已经没了联系，所以他知道这些也不算意料之外。
姜昭月缓缓抬起头，声音平稳的问道：“叶老先生告诉我，你们还在那古墓之中看到过一幅关于楚宸霄的画像，可还在吗？”
她这话一问出口，钱家主的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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