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寻常地过着,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不同。
真正的杜仲被接了回来。神医在那天纳兰璟走后不久也醒了过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提起要离开的事情,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但是,似乎又有什么发生了变化。比如,杜神医每次见着凌云歌,都好像有话要说,但是终究没有说什么,默默走开了。搞得凌云歌是莫名其妙,甚至怀疑是不是杜伯给他吃了什么影响脑子的药。
隔壁的国舅府似乎也没有传出什么响动,也没有为绯烟办丧事,只是一架薄棺,从后门抬了出去。
凌云歌坐在墙头看着这一幕,默默喝了一口酒,只是感叹道:可怜天下男儿皆薄幸啊。
“也不尽然。”
刚刚感叹完,突然身边响起一个声音,一看,一个白色幽灵飘飘然过来,吓了她一跳,一个重心不稳,从墙头栽了下来。
那个人眼看着她摔下来,想去抱住,但是又犹豫了一下,但是就是这么一犹豫,凌云歌已经啪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这好像是她凌云歌今生第二次砸在了地上,上一次,好像还是从时空隧道里砸下来的。
“你干嘛鬼鬼祟祟偷听?你不知道夜里穿白衣是有多可怕吗?”眼看着被扶无望的凌云歌,很自觉地自己起来,弹弹灰尘,若无其事,生命力顽强得令人咋舌。
“我我其实不是偷听,我是有话想跟你说。”来人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你怎么变得这么害羞了?以前我葱没按要求切好,你下手的时候要是有这么害羞,我就太感激了。”凌云歌一时还不能接受杜神医的突然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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