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片刻,少年的伤口才被处理好,重新躺回软榻,橙叶顺手帮他盖了层软被。

“小周,走吧,去沅国。”歌翎夕用水壶里的水洗干净手,对车夫说道。

“是,主子。”车夫应声,马鞭抽下,马撒开蹄子,车轮滚动,马车快速前行。

“尽量做到心情平和,不要再激动,控制好你自己,不然伤口真的裂开,你就又要再受一番皮肉之苦。”歌翎夕拿着锦帕擦手,对少年说道,后者点头不语。

“还有菲菲,你让着他点,好歹是个伤残,再把他气成这样,可就要你来帮他处理伤口了。”歌翎夕挑眉对歌翎夕说道,没发现少年轻抽的嘴角。

“主子,你说的话好像更扎心。”橙叶无语道,把药箱放回座位下。当着伤者的面说他伤残,真的好吗?

“我这不是在提醒菲菲嘛!”歌翎夕笑道。

“主子说的都对。”橙叶说不过她,只有点头附和,眉眼间尽是无奈。

“我会的,这次是我错了。”煌菲回歌翎夕的话。

歌翎夕笑着收回视线,拿起水壶喝水,谁知,煌菲的下一句话差点令她喷水。

“我下次定不当面怼他,我腹诽。”

“咳咳咳咳”歌翎夕被水呛到,死命咳嗽,神色复杂而又痛苦地看着煌菲,想说话却咳嗽不止。

“菲菲,你唉!”橙叶帮歌翎夕拍背,看着煌菲想说什么但苦于词穷,万般情绪都化作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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