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羽与墨亦修相互抱着彼此的时候,突然听到秦十一的话,呼唤道:“六哥!六嫂!”言倾羽不解的看向出现在这里的秦十一,墨亦修不是很开心的看着秦十一,一个是好奇,一个仿佛在对秦十一说你出现的不是时候。

秦十一被他六哥这么看着,悻悻的跑到言倾羽身后道:“六嫂,六哥要是打小弟我,你可要护着我。”秦十一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如今这求饶的模样倒是言倾羽所没有见过的一面。

“胡扯,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墨亦修看着言倾羽眼神在表达着感兴趣的意思,说道。

“也是,阿修看起来就是一副病娇的样子,还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你别欺负阿修才是。”言倾羽抱臂走到墨亦修身旁看着秦十一,一本正经说道。

原本言倾羽这话是站在墨亦修这边的,此刻味道却变的有些怪异。

“六嫂此言有理,六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倒也是不用害怕。”秦十一因为言倾羽的话语,站直了腰背,得意说道。墨亦修没有理会秦十一的得意,只见他突然将言倾羽圈禁在自己的臂弯里,见墨亦修此刻眼神染上情欲瞧着言倾羽,意味道:“病娇?”

言倾羽被墨亦修瞧的心里发毛,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可以再来一遍吗?这次她发誓,她一定不说出病娇这个词!如果不是考虑到古代的避孕措施落后,言倾羽又不想太快为人母,真的很难保证言倾羽不会被墨亦修吃干抹尽无数次。

墨亦修看着被他圈禁在怀里某个脸上大写着我认怂的某人,轻勾起嘴角,带着能腻死人的笑容,抬起一只手袖挡去秦十一八卦的目光,低头轻咬住了言倾羽的一片唇畔,这才放开了言倾羽。他是不会武功,但也还没有病弱到,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程度。何谓病娇?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在墨亦修看来,这词和问他行不行的话语没什么两样。

“十一,有事?”被放开的言倾羽躲到墨亦修身后,抬手掩着唇畔,怕或许有些异样的红,叫秦十一看见了,又要可劲的调笑她。不用秦十一说,她都能想到秦十一会说什么,哼。

秦十一想起来时的目的,说道:“今夜子时,鄙人在朝夕办了个花魁赛,想邀请六哥六嫂一同前往观赛。”说罢好奇的看向躲在墨亦修身后的言倾羽,用手指,指了指墨亦修的身后,说道:“六哥,你刚刚跟六嫂说了什么?她怎么害羞的躲到你身后去了?”

言倾羽一听这话,一手捂着唇畔,一手牵着墨亦修,直接路过了秦十一,炸毛道:“不是说,要去朝夕吗?还不走。”墨亦修看着他娘子的背影,憋着笑意,秦十一莫名被言倾羽的火烧到,悻悻跟上。什么叫害羞?她哪里害羞了?!哼!

言倾羽辞官的事,除了负责此事的卫彦枫,其他人并不知道。依据祁国朝廷的惯例,言以南辞官被批准的事,具体的宣布,会等到明天早朝之后。另一边依据花落染的计策,谢昀季派人来到言府,欲借这夜黑风高的夜晚行谋害之事的谢昀季手下却扑了空。他们里里外外的翻找,发现言府,人走府空。不得不先回驿馆向谢昀季禀告。

“什么!言府空了?!”谢昀季听罢,手重重拍在桌面上,内力之深让放在桌山的盆栽簌簌掉落了好几片叶子。“花落染呢?”谢昀季想起出谋划策的花落染,问下属道。

“回禀主子,从刚刚我们出发的时候,就一直没有见到贵妃娘娘。”听下属禀告道。

“主子,要不要派出我们安插在佑今城的眼线去找言以南,然后以除后患?”见谢昀季一直没说话,那名站在前头禀告的下属,继续说道。

“…不用,派人找到花落染,看她要做什么。”谢昀季似乎想通了什么之前被他忽略的的关节点,罢手示意,并重新对下属们下发命令。谢昀季又好奇又不解,花落染为什么会这么憎恨言以南。花落染说是为了他,鬼信她的话,他都不信。花落染一个当年能出卖他的人,如今说是为了他一统江山的夙愿,而要替他了解言以南这颗绊脚石,怎么听都觉得言不符实。

另一方面,之前花落染的消失,言以南问的,没有发现少了什么的事,也让谢昀季不禁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想,也许花落染不是被言以南绑走的,而是花落染找到了言以南。虽然这个猜想听起来,没有实证可证明,但是他想到,就连黎羽都可以重生,那么花落染有办法能找到言以南,又算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如今看来,找到花落染,这一切疑惑就会被解开。找到花落染,就可以找到言以南。找到言以南的具体位置,就能进一步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让祁暮戈登上皇位,是否另有打算!谢昀季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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