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念清没有想到,自己刚出生不过一个月,就让自己的父亲吃了醋,长大了要被扔出去的命运。

阮清目光慈爱,念清啊念清,你被怀胎十月,虽然前三个月并非现在身子的本人,但是后七个月阮清也被这个魔王折磨的腰酸背痛腿还水肿的够呛。

阮清立了誓,要将这个孩捧在手心里疼爱,万万不能让他受着半点委屈。

想着,她吻了吻孩子的眉心。

不知道是不是母子连心,念清嘻嘻笑了起来。

没有牙的嘴巴张着,可爱地让卫榷十分嫉妒地捏了捏他的脸蛋。

没想到念清一把抓住卫榷的手指,不肯松开。

卫榷心中一片柔软,心里叹了一声,算了,养个十几年在扔出去吧。

夏蝉看着也打着趣道:“公子的模样好生怜人,夫人和先生的模样都不错,想必以后也是个俊俏的主儿。”

“那不错,以后可以成为国民老公,嘻嘻嘻。”阮清蹭了蹭念清的鼻子,“是吧,我的老公。”

婴儿像是听懂了似的笑的更欢了。

“好了,现在色也晚了,夏蝉你带着她们下去休息吧。”阮清看两个丫鬟忙前忙后的确实没停过。

想了想,又道了一句:“桌上的糕点你们可以带点下去吃。”

“多谢夫人。”丫鬟们道完,拿了桌上的糕点下去了。

阮清的头发很长,她开始纠结为什么不能搞个短发让自己舒爽些。

虽然现在还有点怀念自己的奶奶,怀念高科技有吹风机的那些年。

不过……

阮清抬头看了一眼卫榷,眉眼染上笑意:虽然那些没有了,换上如此俊俏又贴心的丈夫,她也是非常满足的!

卫榷被阮清莫名看着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我真幸运,有嫁的夫君这样的良人。”

卫榷坐在阮清身边,抚着阮清耳边的发,道:“哪里,是为夫此生与夫人,甚幸相逢。”

阮清很是满意自己和卫榷的商业互夸。

“夫君,若可以明帮我带根冰糖葫芦回来吧。”阮清摸着孩子的脸蛋,对卫榷道:“好想吃啊。”

古代的冰糖葫芦比阮清曾经工作生活的那个城市的冰糖葫芦好吃多了,外头不是用保鲜膜包裹而是纯正的米纸。

酸甜的口味惹的人口水直流,欲罢不能。

“好,还有什么想吃的?”

阮清觉得自己初来咋到,确实有必要熟悉下这周围的环境,她提议:“不然这样,夫君哪得了空,我们一起去集市上逛逛。”

“好。”

念清吃的心满意足地睡着了,阮清将他放进摇篮里,挽起卫榷的手,道:“夫君,我们去散散步吧,外头风大,正好吹吹湿头发。”

“好。”卫榷拇指轻轻绕着阮清的指肚,起身带着阮清出了门。

夏蝉坐在门口守夜,夜风吹的她红了脸蛋。

“夫人可有什么吩咐?”夏蝉提着灯笼,见阮清从门里出来,急忙起了身。

“我和夫君出去逛逛,不多时就回来,烦请你去里头帮我看着念清。”阮清看着夏蝉呼出的水汽,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凉的不校

“夜不用守,我和夫君晚上也不会叫你的,等会儿我们回来你直接回屋睡觉吧。”

“谢谢夫人。”夏蝉服了一礼,进屋看念清去了。

阮清抱着卫榷的手臂,在院子里逛了逛。月光如水,夜色下的景物好似都美了几分。

“夫君,我想吃月饼。”

被阮清这么一,卫榷才想起来八月十五他们给在来都城出发的半个月就过了。

路上行程哪有什么月饼吃。

他紧了紧握着的手,道:“想吃什么馅儿的,赶明得了空都给夫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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