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晴不定,时而有风时而下雪。
比如现下,刚刚放晴的天,转眼又阴了下来。
昭华宫宫门内的绿植上,还覆盖着薄薄的雪痕。
“哗。”
哪个宫人手不稳,拿着的水盆晃晃荡荡溅出来几滴……几滴血水。
洒在白皑皑的雪上,倒是染红了星星点点。
“快点快点!都利索点!”
天阴过来,一阴阳怪气的声音夹杂其中。
从屋里接出来的血水一盆一盆,不知里面的情形是怎样了。
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踩着雪声,是嘎吱嘎吱的。
方才那个发出阴阳怪气声音的太监,见到来者,连忙瞪大了眼睛,上前跪拜下去,口里呼喊着万岁。
奈何那人根本看都不看一样,自动将声音排出在外,大跨步从公公面前走过去。
那公公抬起头来,雪还沾了他的额头,回头看去,心里有些不爽,面上是不敢显露一分一毫的。
“马公公,起来吧。里面怎么样了?”
德安倒是留下来。
“流了好多血,徐太医、青女医都来了。”马太医满脸的惶恐。
“发生了何事?”德安再问道。
“老奴也不清楚,”马公公一副推卸责任的模样,“老奴给娘娘看猫来,等到听到娘娘叫喊时过去,娘娘已经倒地上了。”
马公公又往前凑了凑,好像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悄声道,“当时那柳家十三子也在旁边呢。”
“那个关禁闭的十三子?”德安确认道。
马公公闭了闭眼,又点了点头。
德安不再停留,直径走进屋去。
那一身总管太监的官服,当然是不会有人拦住他,进了屋便见到堂中跪拜的女子的背影。
想来就是那十三子了。
德安没做停留,绕过玮玉走到越王身后,三言两语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越王听罢,和贵妃身边的如常说的并无两样。
徐太医不一会儿也出来了,接连着便是青燕。
“王上,”徐太医道,“贵妃娘娘已无大碍,只是这么一摔,那……”
后面的话徐太医没说,但是越王也懂了。
“你们太医院是干什么吃的!”越王大怒,“贵妃有孕你们都检查不出来吗!”
“王上息怒,”青燕连忙下跪道,“这个月平安脉因着腊月推迟了几日,没想到就是这几日……”
徐太医也跪拜着,没说什么。
德安见此,开口道,“贵妃娘娘身体向来硬朗,若不是此番摔的厉害了,恐怕……”
越王听罢,猛然转过身来,看着玮玉。
“十三子,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越王紧紧盯着她,似乎要杀了她一般。
一个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玮玉却是没时间回忆过去的那些点点滴滴。
听闻越王此问,她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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