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姐,我们一定能母子平安!”云香吃了粥又喝了参汤,这会儿感觉有了力气,再加上司马北施的针,身子舒爽了不少,倒是有了几分信心。
“宫口全开还需要点时间,等开了两寸,我再拔针。”司马北捻了捻云香背后的针,沉声道。
浅浅明白司马北的意思,他是想要她陪云香说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浅浅想了想,便想问问云香到底是什么原因早产的,“今日你怎么出了西苑了?”
“昨夜禁军之围解了之后,宁侧妃喊我们去养居殿,在那边我坐着与她们说了一会儿话,宁侧妃说我身子重,也不该整日里困在西苑,正好明日一道去给太子妃姐姐请安,她说会劝着太子同意。我不好与她们起争执,只得勉强应了。”云香喘了口气,继续说道,“谁知今早宁侧妃竟真来请我了,我拒绝不得,只好先去一趟应付过去,在太子妃寝殿里还好好的,哪知出了太子妃的寝殿,那台阶上不知是哪个奴婢洒了油,我一时不察,脚滑摔了一下,然后便不知道了”
浅浅听了云香的话,心中跟明镜似的,太子妃的寝殿台阶上洒什么油,必然是宁侧妃的嫁祸手段。浅浅咬咬牙,恨死了这个宁侧妃,为了一己私利而杀人,等云香平安生产了,她定要收拾此人一番。心中虽是这么想,但是面对云香时,却还是笑脸相迎道,“许是哪个宫人误洒的,你也知道太子妃被软禁,那些奴婢便慢待了太子妃,饭菜的汤汁油水洒在了台阶上,又疏于洒扫,这才让你误踩了倒地的。”
“是这样吗?”云香有些疑惑,她进宫没多久,又对这些尔虞我诈的争斗没什么了解,这会儿对浅浅说的话将信将疑,可等浅浅点了点头倒是深信不疑了。
“是我不好,不该与你提起这些,你且放心生产,外头有什么事,有太子他们。”浅浅握了握云香的手,又轻声细语地安慰。
“卢院正来了!”浅浅与云香正说着呢,外头传来了萧衡急切的声音,浅浅谨记司马北说的,施针之时不让任何人进出,可是想到卢院正是大周妇科圣手,若是有卢院正相帮,或许情况会更好些。
“请卢院正进来。”浅浅正欲开口询问,却听到司马北开口了。
浅浅见着司马北表情严肃,显然是需要卢院正帮忙,于是连忙让人开门,请卢院正进来。
萧衡见着门开了,连忙一把把卢院正塞进来,自己想趁机挤进来时,被浅浅以产房中太挤赶了出去。
“哎哟,我一把老骨头了,差点没被太子殿下给折腾散咯。”卢院正揉了揉发颤的双腿,仍然是忍着酸痛上前查看。
卢院正先是看到了司马北扎的针,当得知是用来催产时,便大呼“妙哉”,“不知先生师承何人,这针法可教予老朽一二?”
“不过是略施小计,谁人不知卢院正乃大周妇科圣手,我这针法是在一古书上看到,也是头一次用,烦请卢院正帮我参详一番。”司马北可不敢告诉卢院正,这针法是当今皇后娘娘教他的,只得随口扯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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