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委屈自己去见他了,她不喜欢风栩,哪怕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报恩的方式多得很,并非一定要嫁给他啊。
再说了,她可是来自现代的女性,婚嫁之事,她更主张自由恋爱,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向晚以为这是意外之喜,而后来的她,宁愿每天委屈自己与风栩朝夕相对,也不愿大祯王朝遭此劫难。
只是,没有宁愿啊……
心怀喜意的向晚这一晚比以往都要更早上床,她侧卧在床上,望着御恒舞着剑,眼中浮起几分茫然。
以往看他舞剑相当于服了安眠药,很容易看着看着就睡着……进入梦乡,然后开始做那个她做了很多次的梦。
而今夜,她莫名地睡不着。
御恒一剑舞毕,她的凤眸依旧清醒地睁着。一直保持侧卧感觉累了,她坐了起来,一头如瀑的墨发披散在肩头,衬得她的小脸莹莹生辉。
御恒收起长剑,目光触及向晚的面容不足几秒,他立即低下了头,垂了双眼。
他不敢久看着她,她是他的主人,久看即逾矩。久看生起不该有的心意,那更是死罪。
向晚总觉得这个场景分外熟悉,她缓缓下了床,赤着一双脚,踏着温凉的地板,一步一步走到御恒面前。
这个场景,好像和她的梦重合了。
脚下每走一步,心中便每滋生一份异样的感情。
走到他面前,她微微颔首,伸手精准扣住御恒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御恒被迫抬头,与她对视了几秒,匆匆垂下眼皮,不敢与她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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