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舒白离开那家餐馆的时候,老板娘追出来,硬是要塞给我们两个东西。我摊开手一看,是两个冰箱贴,一男一女,脸圆圆的很可爱。

不知怎么,我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像是在梦里梦见过,后脑勺有些发胀,有梦要冲出来对应现实似的。可能还没恢复好,我心里暗忱。

舒白像老板娘道了谢,拿走了那个小女孩子,我低头望一眼,抬头说,“拿反了,换回来。”

舒白把冰箱贴塞进口袋,牵着我的胳膊,“这样反着拿才有意义。”

“能有什么意义。”我嘟囔。

“不至于遗忘。”舒白突然来了一句。

我由于我耳朵突然起了一阵耳鸣,没听清他说的什么,我眯着眼朝他喊,“你说什么?我耳朵里嗡嗡叫有点吵。”

舒白看了我一眼,摇头,并不再重复。

我撇撇嘴,不说拉倒。

回去的路上,舒白一直搀扶着我,好像我一直是个瘸腿病人一样。六月衣衫薄,舒白手心的温度在我手臂上融化,我感觉到了一点不适,假装蹲下来系鞋带挣开了舒白的手。

等我站起来,舒白又想搀着我,我一个侧身,抬头对他说,“宿舍马上到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舒白的神情似乎不定神,他的眼睛处于一种思考的状态,我想他可能是累了,叫他回去休息。舒白对我一笑,“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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