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

杨念拥着胡雪依娇躯,细查她的伤势,原本不轻的内伤,竟已好了十之七八,效果比丹药或运功疗伤都好。

杨念先是有些惊讶,但细想之下,自己是直接渡入生机,补足其本源,可说是最好的疗法。

这门宝莲印法果然神奇,必是大有来历,难怪罗惜月嘱咐他不可泄露。

不过,此法却又极其苛刻。

首先,此法是以气血衍化生机,这对于施法者本身精血消耗过大,也就是杨念这样的体修二转精血充裕,还能通过修炼补充回来,才能无所顾忌地施展此法,换做别人只怕是得不偿失。

其次,这种转移是有流失的,杨念暗察了一下,在渡入生机中,只有三成真正被胡雪依吸收,其他都流失了。

最后,这种生机转移只能通过男女双修才能实现。

这到底是什么功法,如此玄妙的功法为何限制又如此之多,这又有何意义?

听闻洪州大派俪阳派便精通双修之法,莫非与此派有关?

就在杨念细思之时,胡雪依主动偎入怀中,绝世玉容上透露着满足与慵懒。

杨念不禁大手抚弄起那片暖玉温香,笑道:“雪依可是还没够!”

胡雪依羞得直把玉容埋在杨念怀中不敢抬头,呢喃道:“师傅……徒儿也不知为何,像是着了魔一样,只想化在师傅身上。”

杨念哈哈笑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机融入胡雪依体内后,留下自己精血烙印,这使她更难抵抗自己的情挑。

这也是为何向来性子清冷的胡雪依,以前都是半推半就,便是在最亲密之时也有几分羞涩,此次却是主动求索,极尽逢迎。

这莫非也是宝莲印法之能?

胡雪依突然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安,隐隐含着泪花道:“师傅,可是觉得徒儿太过放浪了?是否觉得徒儿是个荡……”

杨念不等她说完,便道:“这该是为师为你疗伤的缘故。”

胡雪依何等聪明,自己伤势大愈,便知道杨念功法有异,她全身心地信任杨念,自不会认为杨念会害她,此时更是不堪情挑,低吟道:“雪依全部都是师傅的,师傅想让雪依做什么,雪依就做什么。”

杨念将她压在身下,再次翻云覆雨,肆意挞伐,两人尽情欢愉。

几番缠绵之后,胡雪依几乎已是痊愈,最后躺在杨念怀里,向他诉说这些时日的情况。

只听胡雪依道:“此番百炼堂也收集到些气武境的灵物,有几件下品灵材,和一件中品火蕴铁,经我精炼之后,特意留给师傅。”

杨念笑道:“有如此好物,也难怪被贼惦记上,只是这些好物怎么卖给我们。”

胡雪依道:“这些都是撞到机缘的体武境卖给我们的,他们自己处理不了,又不敢随便卖给气武境,怕被杀人夺宝,而百炼堂近水楼台,信誉有保障,干脆就卖给我们,对他们来说丹药和灵晶更实际。”

杨念暗忖:若自己还是前身那般,多半也会这么做。

他道:“我看到百炼堂多了些人,都是凌家的人?”

胡雪依点头道:“是的,凌家那些人眼界与经验要比东沙村民高出不少,百炼堂能够在附近几个镇打出名气,他们功不可没。而且,雁姐管理到位,凌家之人和东沙村民少有冲突,便是有些许矛盾,也都能化解。”

杨念点头道:“雁儿确有一家之主的气象,待她突破气武境出关,重振凌家指日可待了。”

原来,一个多月前,凌雁也已经闭关冲击气武境了。

胡雪依抿嘴笑道:“那雁姐可要高兴坏了,不过,师傅你只怕要错过雁姐破关之日了。梁宗因真人的观礼请帖送到了傅大人那边,也是傅大人让我联系你的,。”

杨念无奈道:“我更想留下为雁儿护法,但梁师匠无论是炼器方面,还是工部器堂,都算是我领路人,他叫我去,我还不能不去。”

胡雪依笑道:“徒儿突破之时,也是雁姐主持大阵为我护法的,这次自该是换我为雁姐护法了。雁姐积累深厚,入道更早于徒儿,有足够的气武丹与灵脉支持,突破是水到渠成之事,师傅不用多虑。”

接着,她低下头羞涩道:“时间方早,师傅要不要……再给徒儿疗会伤……啊!”

两人滚做一团,满屋皆春。

次日,百炼堂内院。

傅攸先是与杨念雷平寒暄了几句,然后叹道:“为兄这次赶来却是晚了,惭愧,惭愧。”

杨念摇头道:“百炼堂要立足东沙岬,自要有自保之力,傅兄守备一镇,怎能时时都在东沙呢。”

傅攸苦笑道:“我托杨兄弟的富,积了些薄功,坐上副镇守的位置,但修为不够,若非朝廷调来了新镇守,我只怕都离不开文溪镇。”

杨念道:“我看傅兄已是清气阶巅峰,气机充沛,突破斗气阶也是指日可待啊。”

傅攸摇摇头道:“比不上杨兄弟的修炼速度啊。不满你说,近来确实有些自顾不暇,都没什么空闲修炼!”

杨念道:“莫非又有魔修作恶?”

傅攸道:“非是魔修,也不是妖兽。近来,多了许多散修匪徒,都是外州来的!”

雷平脱口道:“沧州?”

傅攸一怔道:“正是,莫非……?”

杨念与雷平互看了一眼,前者缓缓道:“袭击百炼堂的,一人斗气阶,两人清气阶,都是来自沧州。”

傅攸吸了口冷气道:“三名气武境?好险,好险!”

在他看来,文溪镇有阵塔防范,要击退三名气武境前期不难,但东沙村只有东华山念府有一座幻阵,百炼堂能击退匪修,确实不易。

杨念道:“为何沧州武修会跑来湖州,而且如此肆无忌惮?”

傅攸道:“杨兄弟是否熟悉沧州情况?”

杨念道:“说不上熟悉,听闻此州向来比较乱。”

傅攸叹道:“何止是乱,已经是非常糜烂,以至于为祸到我们湖州来了。”

东海五州,湖州,江州,沧州,洪州与澜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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