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戴直起身子,向外看去,赶紧走了过去,惊讶地说道:“你个臭鸡怎么也进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个笨狗又做啥蠢事了!?”鸡公煲叫道。
这时,狱卒将牢房门打开,将鸡公煲推了进去,和鸡公煲说道:“他是白吃罪,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鸡公煲强忍着笑意,看着狗戴,说道:“白痴罪?白痴也算罪?”
“喂!你个臭鸡!是吃饭的吃!”狗戴解释道。
鸡公煲笑到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说着:“白痴罪,咯儿哈哈哈!”
“你个臭鸡好意思说我?还等着你救我呢!你怎么也进来了!?”狗戴抱怨道。
鸡公煲起身,学着狗戴不屑地表情,扣着鼻屎,说道:“本鸡是被冤枉的!”
狗戴叹了口气,朝着床走去,不屑说道:“明天开始劳动,早点睡。”
这时,鸡腿饭也被压了过来,正好路过鸡公煲和狗戴牢房。
“少爷,对不起。”鸡腿饭道歉。
“没什么,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再说。”鸡公煲轻松说道。
鸡腿饭点了点头,被压到了隔壁牢房。
狗戴立刻冲到了鸡公煲身边,问道:“他怎么也进来了!?谁来救我们啊!?”
鸡公煲昂首说道:“没事,花花会来救我们,而且月兔姐姐大人也会来救我们。”
“月兔?”狗戴疑惑,“为什么月兔会来救我们?”
鸡公煲坏笑地看着狗戴,什么也没说,走向了床铺,躺了下去。
“喂!你个臭鸡说话啊!”狗戴骂道。
“睡觉睡觉!明天劳动!”鸡公煲笑着说,转了一个身,背对狗戴躺下。
狗戴越看越不爽,想起了之前鸡公煲用闹钟砸自己,于是,拿起了桌上的铁腕,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咯儿”鸡公煲惨叫,“你个笨狗干嘛!?”
“牢房的碗自动向你砸过去了,我能知道怎么回事?”狗戴不屑说道。
于是,鸡公煲冲向了狗戴,两只再次你侬我侬的打了起来。直到狱卒来之后,才安静下来。
一旁,鸡腿饭和一只豹族关在了一起,正流着眼泪,豹族一口咬到了鸡腿饭脖子上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南宠历大年初六,夜晚。
“真是幸会,感谢兔部对兔族男性的敬称远道而来。”狐叔在月花宫门口迎接兔狱长。
“狐叔,您老最近还好吧?”兔狱长凑到狐叔耳旁,悄声问道,“月兔大人可在里面?”
狐叔笑了笑,说道“当然,请进。”
兔狱长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自己特意准备的月色汉服,悄声问狐叔:“狐叔,我这身打扮行吗?”
“恰到好处。”狐叔说道。
兔狱长大笑,与狐叔一同进入。
到了月花宫的会客厅,会客厅由上左右三席组成,月兔沙拉在上席上抚着古筝,弹出优美的乐声。
这时,狐叔带着兔狱长走了进来,兔狱长准备问候,但狐叔轻轻拍了一下,手指放到嘴旁,示意不要打断。兔狱长也点了点头。
闭眼倾听,只见一仙女正踏月而来,轻轻扶着筝,曲韵悠扬妙曼,一瞬间仿佛周围充满了月色之花,散发出阵阵香气,让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曲毕,兔狱长仍然闭着眼睛,从意境之中不能自拔。
“兔部?兔部?”狐叔摇了摇兔狱长。
兔狱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和狐叔上前去。
这时,月兔微微抬头,仿佛与身后的月色融为了一体,兔狱长痴迷地看着。
月兔起身,稍有歉意地说道:“本宫请公子光临寒舍,未能亲自迎接,忘公子海涵。”
“没事没事,月兔大人不用在意。”兔狱长笑着说。
“那么公子,请坐。”月兔示意兔狱长右席。
兔狱长行礼后,与狐叔分坐右左席。
“不知月兔大人此次叫在下有何事?”兔狱长问道。
月兔示意了一下狐叔,狐叔弹了一个响指,兔族女性们开始上酒上菜。
“兔部,”狐叔说道,“前几日月兔大人亲自编了一曲与一舞,这次月兔大人邀请阁下来,主要是想听听同为兔族的兔部对曲与舞的建议。曲的话,刚才兔部已经听过,不知兔部有何想法?”
兔狱长说道:“十分美妙,但总感觉听了之后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感谢公子的建议。”月兔道谢。
“不是,月兔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兔狱长连忙否定,“我的意思是听了还想再听,听不够的意思。”
月兔微微脸红。
狐叔大笑:“兔部真是实在!一会儿还请兔部评价一下月兔大人之舞。”
“不敢当,狐叔太过奖了。”兔狱长有些不好意思。
狐叔又一个响指,几名兔族的乐姬走了出来,分别拿着琵琶、二胡、笛与萧。
月兔起身缓缓走向厅中,一名兔乐姬坐于古筝前,替代月兔抚琴。
“兔部,菜趁热吃,别凉了。”狐叔提醒道。
但兔狱长此时的眼光都在月兔身上。
狐叔见状,微微一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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