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巧摸索着,最后摸到一堆柴禾与干稻草,她努力让自己坐到那堆草上靠着柴禾休息。
就在慧巧脑袋晕胀,身上忽冷忽热却还强撑着意识安等自己体力回复后想办法逃出柴屋时,聂璇已经在金桂的提心吊胆的不安下同那位卢先生碰了头。
聂璇再次把自己打电话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忧心忡忡的道:“卢先生,对方的口气实在非常不好,而且直说慧巧要嫁人了,这怎么可能我们昨天还打电话聊过新刊的插画、主打文章等事宜,我不相信慧巧这么突然就要结婚。更何况她还是个学生啊,才十六岁!”
卢先生三十来岁,长相一般,但通身都是儒雅温文,他开口安慰聂璇:“聂小姐不要着急,慧巧虽然不是我的学生,但是她的先生周为同与我是好友兼同事,这个小姑娘他一直赞不绝口,极为看好她的成长,所以对于慧巧这个同学的事情,我多少有些耳闻。”
卢先生迟疑了一下,似乎觉得背后说人是件不道德的事,因此还先给聂璇道了个歉:“虽说背后妄议他人不好,只是眼下慧同学的处境可能不太好,我也顾不得这些许出格行为了,聂小姐听听就好,还请不要说给他人听。”
聂璇点头。
“慧同学的家中似乎并无父母,只有一位收养她的先生,我听为民曾经叹气,说这位先生曾经来学校问过慧同学的学业与交友情况,看着并不是个品行高洁之人,而且他看慧同学的眼神”
见卢先生突然停顿,聂璇先还没反应过来,慢慢一品脸色更加难看了:那个收养慧巧的人难道对慧巧抱着什么龌龊的心思不成
天,那慧巧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世上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渣,居然想对形同自己女儿一样的女孩子下手
“卢先生,恐怕现在慧巧的处境非常不好,您做为学校的老师并不好直接出面,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吧,这么晚麻烦您出来跑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
卢先生听到聂璇的话有些惊讶,看了聂璇一眼。这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但聂璇来不及捕捉到真实的意义,卢先生就恢复了正常。
他摇头:“你一个女孩子家并不适合出面,我作为学校先生倒是可以想办法以家访的名义上门接触一下探探情况,这样吧,聂小姐您先回去,我明天一早便去孟府,到时候结果如何我再告诉您一声,如何”
等人走了,金桂颤巍巍的问聂璇:“小姐,太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聂璇不出声的回去,然而并不回屋,坐在客厅里给唐四爷打了个电话借人。
她提到慧巧,三言两语的着重把两人关系介绍了一番,唐四爷记性好,很快就将她嘴里的那个女学生同自己让人盯稍的似乎同革命共党有关系的女学生联系了起来,当下痛快的答应借人,挂了电话后想一下,觉得这大晚上的要去救人,那梁上君子开门开锁可好使得很,便又同扈老十那边通了个气,让他借两个兄弟过来一用。
金桂看到小姐回家后并不老实的睡觉,而是打电话给那位位高权重的唐少帅借人,听完整个过程人都像踩在云上边不真实,直等看到聂璇居然找布把胸口勒紧了换上一套不知道么子时候买回来的男式衣裳,头发更是扎了巴尾盘到了脑后,一身的干净利落,甚至还找了把刀另在腰后准备出去,她这才吓得回了魂,哆嗦着嘴皮子问:“小姐,你这是要做么子”
“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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