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的宴会厅相对来说更封闭,更私密。
几扇窗户都被用厚重低调的天鹅绒床帘遮了起来,只有一扇门开着供人进出,而且进去的人手机,相机这些设备都会被收走,像是与外界隔绝。所以,在这里的人便卸下了公众前的伪装,原有的面目暴露得彻底。
这样子的宴会,说白了就是一场牵线搭桥的宴会,可也不是正经的搭桥,至于是什么,大家都懂。
所以来这里的人,也就没必要矜持扭捏,放下面子和自尊,像是回归了原始那般直白大胆。
如果说最原始的情欲属于一种兽性的话,也许就是人所能回归的唯一的兽性了。
这样的小宴会,傅成远自然是不会参与的,一部分人见大老板不在,无处拍马屁,也就没趣,待了一会儿便走,一小部分有底线有坚守的人也纷纷退场。所以小宴会厅里的人数远比刚才的要少。但就是这样,若传了出去,也是一桩让人震惊,不敢直视的“盛宴”。
傅成远没有去晚宴,而是回到了他在酒店最顶层的豪华套房
偌大奢华的房间没有开灯,顶层的视野不仅局限于城市了,可以瞭望到整个星空的喜怒哀乐。
傅成远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双膝上,闭着眼,左手一下一下地打着节拍。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又合上,一个轻巧的黑色身影跑到傅成远身边,弯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起身,等着沙发上这个能一手遮天的男人发话。
……
半晌,傅成远才悠悠地开口,依旧闭着眼。
“她真的这么说?”
“对。”
“哼……不识抬举的丫头片子……”他发出轻蔑的笑,睁开眼,眼里满是算计和阴冷,在黑暗的房间里透着冷光。
“你知道怎么做。”说完,傅成远抬手捏了捏眉中,起身,回到卧房。
听了这句话的男人不再言语,静静转身离开,门无声得开合,又会是谁的人生将毁于一旦……
宴会结束后,萧然本想着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其实她早已经猜到,今晚的那个所谓终极大奖会落在她头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脱身才是要紧。
可正当她给男朋友打电话,说自己马上就回去的时候,经纪人蛮横地一把夺过手机,软磨硬泡逼着哄着要她亲自去给傅成远道谢。
她要去才怪!谁不知道他就是等着这一刻!去了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没办法脱身,也不情愿去给傅成远道谢,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经纪人专门向酒店申请来了一间包间,跟着的一众工作人员都在里面。
萧然身上的礼服还没有换下,只在外面裹了一件羽绒服,妆发也都没有卸下,可还是掩不去的疲惫感。
经纪人依旧在苦口婆心地劝说,“萧然,你说说,姐对你好吧?这么久了,你拒绝的应酬,我都给你挡了回去,你不喜欢的事,我也不逼着你去,可是这一次,这一次真的,你就听姐一次吧!”
萧然是坐着的,经纪人蹲下来,双手握着萧然的手,有些肥胖圆润的身躯显然不太适合蹲着,她蹲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憋得脸色发红,站起身来,继续劝说。
“那傅成远是谁啊!你不亏的!就听姐一次吧,这个圈子的规则你不是不知道的。你还真以为你能一直守身如玉下去?还有,就你那个穷酸小男友,也趁早甩了吧,我看着他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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