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皖不去看他,余光瞧见他态度傲慢地走进来,在床边立定。
缓缓开口,“医生说,你是心里压力太大,导致的神经习惯性紧绷,一松懈,就晕过去了。”
说着,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手撑在双膝上,继续说道,语气中带有些许威胁的意味道“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秋皖不语,紧锁的眉头流露出她的全部心事。
陆延乔竭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一次又一次,在这个女人身上他尝到了挫败的感觉,他不甘心。
“你……”
一阵微信的语音来电打断了他说话。二人同时望向声音来源秋皖晕倒后脱下的衣服。
几乎是同时,两人起身,都要扑向手机。
陆延乔抢先一步,抓起衣服里外翻了个遍,才找出来手机,在看到来电是谁之后,手忍不住地颤抖。愤怒极了。
秋皖因为猛一起身,失去了平衡,手臂想抓着床头柜,但是没抓到,近似于头朝下地从床上摔了下去。
抬头看到陆延乔怒不可遏的表情,她忽然感到恐惧,他要是发了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秋皖蜷缩在床下的一角,静静望着陆延乔,不敢说什么,她此时一句话一个动作都可能激怒他,继而引发一连串的后果。那么她这些天所有的妥协和煎熬,都化为飘渺。
“寻风,呵”,陆延乔盯着不停闪烁的头像,备注上那一个大大的“卿卿”刺痛了他的眼睛。
“卿卿,酸死了”。
呼叫无果,空气重归寂静。
秋皖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她人就被陆延乔从地上拎起来,近乎是提着,走到窗台边。
秋皖趔趄不已,挣扎着,可力气实在比不过,依旧被他拖着走,从床到窗台,短短几步,磕磕绊绊了好几处。
秋皖吃痛,却也不敢声张,紧咬着牙,她现在已经无心顾念这些了,陆延乔真的很生气,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
男人大手一甩,秋皖就像个轻飘飘的纸片,被摔在了窗子上,紧贴着玻璃。
零摄氏度以下的气温映得玻璃冰凉不已,虽说还是穿着病服,但那冷层层传递,直透进心里,直深入骨髓。
陆延乔随即迎了上来,把秋皖禁锢在一方小小的地方里动弹不得。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清晰,他不会……
想到这里,秋皖不可置信地抬头瞪着陆延乔,这个变态,疯子!
接着,在她丝毫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病服便被男人从领子处撕开,温软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陆延乔紧接着就去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秋皖在那一刻懵了,不知道该做什么,从嗓子里挤出来几丝哀求,被他毫不在意地用唇吸吮了去。
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来,继续解秋皖的衣服。
这吻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狂暴。混杂着女人的呜咽哀求,混杂着咸湿的泪水,男人都当没看到,不管不顾。
最后他把秋皖翻了个身,让秋皖背对着他。
秋皖呢,此刻也真的是身处冰火两重天。前面是冰凉的玻璃,肌肤的温度在窗上晕染出雾气,洁白泛着粉色的人儿就这样被不加掩饰地暴露给窗外的雪山,大地,暮色。
她背后,是坚硬炽热的男人。
一瞬间,屈辱,恶心,都涌上心来。
太阳给这片天留下了最后一撇橙光便转身离开,在星球的另一面,它又以救赎者的姿态款款升起,传播万丈光辉,而此时此刻的她,谁来救赎?怎样救赎?
夜的幕布滴落了些许星辰,闪闪地旁观这一切,在秋皖眼里,透过泪花看到的星辰,越发晶莹,灵动,这景,这时光,本不该这样煎熬的。
寻风,我想你了……
秋皖在内心无望地苦苦呐喊。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又起,秋皖一个激灵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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