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朗住处出来,寻风立刻给刘祺威打电话,让他立马带人再去上次去的酒店房间,仔细搜查一边,主要找看有没有暗箱或者类似电梯的结构。
自己也驾车火速往回赶。
盛寰是傅成远手下的酒店,这么多年很有可能就是专门开辟了一条方便他性侵的路,如果贵宾层的每一层的每个房间都有暗箱直通顶楼,这样方便又能掩人耳目,那就太可怕了。只是他的这个想法太过大胆,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事到如今,这是唯一的办法,只有撞运气了。再说,人心是什么样,只有想不到的,没有看不到的。
好色如命的傅成远,说不准就是给自己缔造了一个淫乱帝国呢?
这几天秋皖找尽了理由不让苏紫跟着自己去瑞士,终于把她打发走了。
陆延乔动作倒是快,已经订好了机票和酒店,完全不用她操心。
秋皖告诉陆延乔说苏紫无意看到了他在隔壁,也看到她从他房间出来,收敛一些比较好。他确实不再晚上都逼着她过去了。秋皖安安稳稳睡了一天。
只是到了晚上,仓促的门铃声响起,显示出来人的不耐烦。
睡了一天的秋皖头昏昏沉沉,支撑着身子下床,走起路来觉得头重脚轻,飘飘忽忽的,刚穿上一只脱鞋,另一只不知道去了哪里,门铃又不依不饶地嚎起来,秋皖脾气也上来,干脆甩了穿着的拖鞋,光脚去开门。
秋皖身上穿着酒店宽大的睡袍,里面几乎什么都没穿,开门前她想了想,双手紧了紧袍子,便缓缓把门拉开一天缝隙。
苏紫刚刚又跑出去玩了,约了这几天工作中认识的一个本地小姑娘,估计回来得还有一段时间,那来人是谁?
带着些许疑惑,等看清楚了人,秋皖方才的晕乎瞬间不见,来人让她从头凉到脚。
陆延乔下午和合作伙伴出去应酬,本来约着打壁球,结果变成去一家葡萄酒庄园,庄园主拿出二十五年的陈酒招待,盛情难却,他也就都喝了一些,不想那酒尝起来酸酸涩涩,余味泛甜,后劲可不小,喝的时候没感觉,等乘车回到酒店,许是路途奔波也有缘故,竟然有了些醉意。
而意识稍微有些不清醒的时候,他就想到秋皖。这几天他也看清了自己的感情,其实没那么喜欢她心疼她,从前,得不到的时候,以为自己情深深,难有人匹敌,得到了,才发觉自己不过是虚荣心自尊心作祟,有时候明明看到她那么痛苦,他居然会有发泄的痛快,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变着法地折磨秋皖。
对啊,秋皖于他不过是个玩物,把别人捧在心上的宝贝踩在脚下蹂躏,这种变态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没错,他陆延乔就是个变态,哪怕秋皖恨他,恨就好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就这么想着,直接走到了秋皖房间门口。想起她告诉他苏紫发现了,那一副小心翼翼委曲求全的样子,陆延乔愈发不管不顾,抬手,粗暴地拍打起了门铃。
而仿佛过了许久,久到他差点忍不住抬脚去踹门,门缓缓开了一个缝。半个脑袋探出来,在看到他那一瞬间的僵硬,躲避,几乎让陆延乔瞬间怒不可遏。
嫌弃房门横在中间太碍事,伸手一把推开了去。也不管里面的人如何。
秋皖没防备,陆延乔加在门上的力量传递给了她,撞得她往后趔趄了几步,站定后地抬头,杏目圆睁,满是不可理喻和埋怨。
“那女的呢?”陆延乔无视秋皖的神情,开口就问,边问边往里走,视线审查着屋内。
“出去了……”秋皖看陆延乔提步就往里走,一股侵略的样子,挡都挡不住,赶忙去掩上门,背靠着门,双手抱胸,加了一句,“她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你快走吧。
后面那半句话在陆延乔回头的瞬间被说完吞到了肚子里,那眼里的威胁和质问太过直白,她怎么有资格要求他做什么。
陆延乔缓步靠近秋皖,微眯起眼,边靠近边伸手脱掉外套,随意丢在地板上,又开始解纽扣。
等靠近了秋皖,大臂一抬,撑在秋皖头侧,靠在她耳边轻轻吹气,“你给我解”
秋皖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实在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这么明目张胆,而自己又有什么资本拒绝,和他对峙呢?只好软下声音求他,“去你的房间吧,她一会儿就回来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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