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日逐王兰顿久违的思考了起来,是的,这个货思考了起来,他终于开始思考了,好歹能当上王的一定不是傻子,右日逐王趁着不注意,把自己从上方看极其醒目的帽子摘了下来,带上了一顶非常破旧的帽子,位置也渐渐的往前走,默默地混到了队伍的最前方,因为非常安全的地方就是中间的位置,但是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跑在了最前面,但是没有被人发现而已,只有离得比较近的几个亲兵发现了这件事情,逐渐聚集在了兰顿的身边,一群人继续往前走,逐渐进入了下一个埋伏圈太惨了这也,扶额。
丁辉等的都不耐烦了,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葬送右日逐王的最后一支军队,但是在这儿一呆就是将近一个时辰,幸好有饭打底,要不现在战士们多少会有意见了。丁辉着急,孙仁更急,骑兵部队一直在位置待命,但是人能忍住,马忍不住啊,战马虽然通人性,但是长久没有战斗却会变得十分的焦躁,但是又因为有骑手在束缚着,所以马只能在原地打转,急的打着响鼻。孙仁敲下块儿合适的石头在一边默默的磨着小匕首,他也着急得不得了,这段时间拿着最好的待遇,但是却没有多少建功的机会,让一直拿着高额报酬享受着高格待遇的骑兵部队非常难受,虽然其他兵种的战友不说,但是骑兵们自己都觉着对不起主公的高待遇,因此都想着这次好好立功报效主公的一番恩情,这个时代的士兵思考极其单纯,主公提供衣食,这边人出卖性命,但是陈逸这种待遇过高,而且还想法设法让他们活着回去的主公是真的没有,看封建时代就没有那个主公这么玩儿。因此士兵们听到要打仗了,不仅没有任何的厌恶情绪,反而是一个个摩拳擦掌,不为了别人,为了自己的主公,将敌人全灭,这就是真正的闻战则喜。
丁辉急的抓石头,就在这个时候观察哨旗子一挥,丁辉双拳一撞,“弟兄们准备,最后一次确认陷阱!”“是!”低沉得答应声以后,下面就是极其有效率的行动,没有任何的抱怨。丁辉喝了口水,然后汗毛孔在这种大热的天没再出过一滴汗,全身都紧张了起来,他是最后一个埋伏,要是这里走掉了敌人,他没有办法和陈逸交待啊。“将军,全都检查完毕,绝对走不了!”“嗯,告诉兄弟们,咱们这次的目的是杀人越货,给主公把战马完完整整的牵回去,大家明白了吗!都看好自己的弓弩,明白了吗?”这种说话方式是丁辉担任军法官的后遗症,宣扬纪律的时候都用这种说话方式,士兵们早就习惯了,他们虽然普遍对军法官没啥好感对,人总是这样,谁关心自己爱管自己就是最烦的,但是这可是主公交代的任务,所有人都想着大展身手获得哪位的借鉴和封赏,那是一种可以吹一辈子牛的荣耀。
“进来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之后就见匈奴人慢慢的进入了一线天,一骑两骑,每进入一线天一个人丁辉就越发的高兴,但是又不能让他们跑了,等到第一个进入一线天的快要到一线天出口的时候,还有二十几个人没进来,预测二十几个人都进来的话,就会走脱了六七个人,丁辉陷入了一秒钟的犹豫,但是之后立马果断下决定,前面走几个就走几个,但是收尾的一个都别想跑,也就是这样,跑在队伍最前方的右日逐王兰顿带着五名亲兵逃出,但是当第六个人要出一线天的时候,最后一个人也进入了一线天。“拉网!”话音未落,两张铁索编成的巨大铁网突然出现,横亘在一线天狭窄的出入口的位置,阻挡了这二百人最后的希望。“准备,风!”“风!”箭矢居高临下,比之平时多了几分威力,在这些已经基本放弃反抗的士兵中飞舞着,每一次破空风响起,就有成片的骑手倒在地上,右日逐王看了看身后的匈奴勇士,咬了咬牙,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往前走。
剩下的士兵没有多少弓箭,偶尔有些想要拿起弓箭反击的,不是被重点照顾了,就是因为一线天的高度和视野狭窄的问题弓箭根本射不上去。发现反击无用之后,面对高度七八米的铁网,他们只能下马用刀去砍,更聪明一些的直接踩着铁丝网上预先设计好的落脚点,从铁丝网往外爬,但是既然早就设计好了那就是被有用心的设计,爬上铁丝网的全被当成了会动的活靶子,成为了这些士兵锻炼箭法的磨刀石。经过了又一场屠杀之后,这次只用了半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再也没有一匹马上还有骑手的存在,士兵们兴奋的就想冲下去,但是却被丁辉拦住了,他也想下去邀功,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猛然想起了陈逸给他们上战术训练课的场景。陈逸那天买了一条毒蛇,在砍掉了几乎所有的身子之后,蛇的蛇头依然在动,而且还是能够咬人,并且拥有剧毒,陈逸不是用单纯的言语告诉他们,而是用最简单但是大多数人不屑的实际教学法让大家明白。“永远不要低估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对手,即使是奄奄一息的敌人,仍然有着属于他的剧毒,过分轻视对手急于得到成果,就会得到应有的结果。”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疑惑不解,有几个还想假装没有听到命令下去,但是丁辉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道:“谁要是不同命令擅自进入一线天,绝对军法从事!!!”这下不管是有多大的不满都给老老实实的待着,军法面前,铁血无情!要说陈逸唯一狠的地方就是这一整套十分严谨认真的军法了。众人全都尽量往前凑了一些,想要用实际证明丁辉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是打脸这种事情真的很快的,或许是感觉到了上面的人撤退了,所有人尽管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给相信,不少人从马肚子下面走了出来,自小和马生长在一起的匈奴人很熟练的就掌握了各种马术的技能,包括侧骑马和把自己挂在马腹上,还有很多鬼精的人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抹了抹脸上的假血,开始寻找出去的办法。所有人没有办法只好服气了。“我所料不错,大家回到位置上,等到所有害虫钻出来就全歼敌军。”这边没什么好说的啦,就是最好总结战果,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为了避免磨蹭,我们进下一个剧情。
到底其余各处战况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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