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佑琛用力拍打着牛娃家的门,大喊:“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找村长来了。”

他见牛娃不来开门,他直接改用脚踹。

牛娃做贼心虚,听说要找村长来,他不敢不开门,赶紧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还把刚刚偷来鸡,和之前偷来还没来得及杀的鸡藏好。

觉得一切都万无一失,他才装作睡眼朦胧的样子来开门。

“干嘛呀?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小佑琛二话不说,把牛娃推到一边,进屋里疯找,“鸡呢?我家的鸡呢?”

“什么鸡不鸡的,你们这是犯病了吗?大半夜的上我家里来找你家的鸡,神经病吧?”牛娃一脸镇定。

“我妹妹刚刚明明看到你上我家偷鸡了。”

“嘿嘿,嘿嘿你妹妹怕是做梦了吧?上你家偷鸡?我一直在家睡觉来着,她见到我倒你家偷鸡?嘿嘿!见鬼了吧?”

“嘴硬是吧?等我把我家的鸡找出来,看你还怎么狡辩。”

小佑琛说完,开始在牛娃家翻箱倒柜的找。

淑梅没有多说什么,眼前的牛娃可算得上是她的老仇人了。她用仇恨的眼神盯着牛娃,像是怕他跑掉似的,气氛显得格外的尴尬又奇怪。

最后,终于把牛娃藏在猪圈里的鸡给找了出来。

他提着鸡,得意扬扬的跑过来质问牛娃,“看到了吗?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要怎么狡辩,这就输你偷的我家的鸡。走,跟我们上村长家评理去。”

牛娃先是不可思议,而后是紧张,片刻之后是理直气壮,他从小佑琛手里夺过鸡,振振有词的说:“这是我自己的鸡,你哪只眼睛看出是你们家的了。你们是不是有病呀!这大半夜跑我家来,非得拿着我家的鸡,污蔑我说是偷得你们家的。”

“你你你狡辩,这明明是我家的鸡。你非得说是你自己养的,什么时候见你家养鸡了?你这种人,还会养鸡?”

“你这孩子,怎么跟大人说话的。你还别看不起人,这鸡就是我养的。你家人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小佑琛见自己势单力薄,再加上牛娃这么无奈,他拽了拽淑梅的胳膊,“妈妈,你说句话呀!”

淑梅愣了片刻,质问牛娃,“你你说这鸡是你养的,你有证据吗?是什么时候买的小鸡崽,在哪家买的,我们一问便知。”

小佑琛一听,也附和到,“对,说呀!在哪里买的呀?”

“我我我我这么久的事,我早忘了,记不起来了。”

淑梅趁热打铁问:“嘿嘿!是忘了?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会事啊?”

“反正我就是忘了,你们非得说这鸡是你们家的,那你们怎么证明?你们叫叫它,看它应吗?它要是答应你们,那我就把这鸡还给你们。”

淑梅气得一肚子的火,“你你就是个无赖。”

“你今天才知道啊?我想想我以为十多年前你就已经知道了。怎么?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呀!难道那件事都忘了?要不要当着你儿子的面,好好描述一下你的好身材呀?”

淑梅一脸尴尬,生气的说:“无赖,疯子,算我们倒霉,佑琛,走。”拉着佑琛走出牛娃家。

“慢走啊!不送。”牛娃得意扬扬的关上门。

小佑琛非常不明白淑梅退缩的做法,“妈妈,那分明就是我家的鸡,为什么就这么算了呢?”

“和这样的无赖争辩,我们做什么都是无用功。与其和他浪费时间,还不如加强鸡棚的防范,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吧!”

小佑琛自言自语的暗自嘀咕着,“哼!我就是打不过他,不然肯定把他暴打一顿,要是我爸爸在,也一定不会这么轻松放过他的。”

两人摸黑回到家里,这件偷鸡事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淑梅按照昨晚上的说法,一大早就把小双凝拽起来,让小双凝下地里干活。

小佑琛没办法,只能和往常一样去学校。

她还特意打电话去学校,以生病为由给小双凝请了假。周宇那边,她也想办法去打了招呼。

这次,她就是要以不同于常人的方法,让小双凝哭着求她,做回一个好学安分守己的好学生。

把小双凝的事情交待好,她回了一趟娘家,问村里的人要了几条狗来养,她把鸡棚每个角落都拴上一条狗,这就是她的亡羊补牢之法。

虽然是冬天,但顶着天阳在地里干活,也不是什么轻松事。再加上地里的草,有很多都自带锯齿,小双凝的手很快就布满伤痕。

面对这劳动人民该有的劳作,她却厌恶至极,她现在终于醒悟了,她不想自己以后的生活都在这地里鸡棚里度过,她要想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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