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辞听了白芨的话,没有着急去看望华烟洳,但心里想的却是与白芨完全不同的。

两人就那药的性质用法重新梳理落了一遍,光看这些是检查不出华烟洳有什么问题的。

“我突然想让洛岑谈谈他与华烟洳之间的事情了。”白芨见丝毫没有什么进展,有些泄气。

“说不定真可以的。”白芨没想到楚西辞会对他的一句玩笑话认真的思考转而看向楚西辞,“什么意思?”

“华烟洳与洛岑有了孩子,洛岑的高兴太过异于平常。”

“毕竟是他的长子呀。”白芨打断楚西辞的话。

“根本不是。”楚西辞轻笑道,“我觉得事情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也并非是你想的那样子复杂。”

“是吗?”白芨并不在意楚西辞反驳他的话,反正他也是瞎猜的。

“你说什么时候去,我们再过去一下便可。”楚西辞也没有足够的把握。

白芨想了想,“再过半个时辰吧。”

“我第一次见洛城夫人,只觉得可怜,现在发生这么多事情也有可恨之处啊。”菁薇看着他们俩云里雾里,最终感叹道。

楚西辞回头看向菁薇,“但她可能确实有可怜之处,我觉得找到了这可怜之处就可以明白她的目的了。”

“这是什么意思?”白芨不知道楚西辞在说什么,“她就没有可恨之处吗?陷害林澈灵什么的。”

“她的可怜之处不也就是被那药折磨了近五个月吗?”菁薇也有些奇怪

楚西辞摇摇头,“这些都只是目前所知的,无论是可怜之处还是可恨之处都考虑着吧。”

“嗯”白芨点点头,“也是。”

“随其自然吧。”楚西辞站起身来,“待会儿去看夫人的时候不要太过表现出来不自在就好。”

白芨点点头,“好。”

菁薇也点点头,一会儿她要去打下手,要做的事情有许多细节之处,确实不能露出什么马脚。

白芨又蹭了两杯茶之后,在外面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了,走吧。”

“好。”楚西辞点点头站起身来,菁薇立刻拿起药箱,跟上两人。

三人走着,沿路听到的窃窃私语几乎都是在说林澈灵的事情,话也不算太难听,看来林澈灵在西苑口碑还不错,如今糟了劫难,也没什么人落井下石。

楚西辞等人来到华烟洳的房间之时,华烟洳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了。

原本屋内药浴时打湿弄潮的被褥和帘子都已经换新了,虽然还残留着一些药味,但确实都已经焕然一新了。

虹儿正在伺候着华烟洳,楚西辞将药箱放在桌子上,亲切地询问着,“感觉如何?”

华烟洳在虹儿的搀扶下,慢慢坐起身子,半倚在床榻边,“多谢大夫了,好多了。”

“那就好。”楚西辞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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