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的是，不管看什么，他的眼里，永远不会有她。
海风抚面，有些凉凉的。
姜泠抬手抹了把脸，摸到了眼泪。
对啊，她找了帝尊这么久，不就是想表达心意么？
怎么偏偏在关键时刻退缩了？
可能是……没必要了吧。
哥哥说得对，就算没有鬼王，也会有别的女人走进帝尊的心，总之，不会是她。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了。
姜泠在这里站了一天一夜，终于离开了。
她离开的时候，殷玄是只知道的，正如她来的时候。
她的心结解开了，可他等的人，还没有等到。
接下来几天，云嫦和桃曳巫雀相继来关心，可看到的始终是殷玄一个人站在那里。
不吃不喝，一动不动。
桃曳眼眶红红的，“大人还会回来吗？”
“天机不可泄露。”
云嫦搬出常用的那一套，“命盘已拨回正位，一切，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嘎嘎！”巫雀叫了好几声。
桃曳把它搂在怀里，“大人一定会回来的，她要是不在，北神殿坍塌，整个神灵界都危在旦夕。”
“嘎嘎嘎！”对！说得对！
云嫦无奈地叹口气，“那便等着吧。”
那便等着吧。
这一等，又要等多久？
答案未知，时间未知。
一切未知。
唯一已知的，就是那个人不回来，帝尊就永远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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