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骂,但话我要说清楚。”海天生把账目明细丢给郎大少,“你祖父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凭什么让海家出几千万为他平事?这就是你们郎家的家风和教养?我呸表面打着豪门的旗号,实则污糟下作,这就是你们郎家。”
“海天生,你别忘了郎家是你外祖家,郎家没脸,你也不光彩。”
“我妈就是天天被你们灌输这种思想,被你们高高捧起,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嫁到海家,有儿有女,凭什么拿出大把的钱管郎家这骚事?给我平事给我儿子治病她舍不得花钱,答应替天养付分手费更是一拖再拖。
她这些年给郎家花了多少钱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是我们一家共有的财产。你们要想保住郎家残存的脸面,赶紧给我把钱还上,少一分都不行。”
“你、你……”郎大少要打海天生,被海家人拦下,直接送客了。
郎家两少爷气急败坏走了。
除了海天生,海家人都觉得挺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归于家事并向来客致歉解释。客人及海家这一派的人都有点意犹未尽,八卦之心都烧成燎原之火了。
气氛有点尴尬,大家都沉默了,只有手机铃音此起彼伏。
“江小月,你过来。”
被海天生点了名,江小月赶紧拉着金毛从小厅出来,坐到沙发的角落上。
“一树梨花压海棠那首诗叫什么名?前几句是什么来着?”海天生不只打了郎家上下的脸,还要拿郎老爷子的丑事当谈资笑料广为传播。
江小月倒吸一口气,海天生问这首诗要干什么她想到了,这二货真是损到家了。自己惹了一身骚毫不在意,还要把她架到火上烤,太过分了。
“那个……”江小月指了指海棠,声音低若蚊鸣,“姐姐比我记得清楚。”
“她清楚什么?你是作家,一树梨花压海棠前三句是……啊”海天生疼得蹦起来了,他闹不懂象海智那么优雅的人,家里怎么会有痒痒挠这种东西。
海棠不给海天生躲避的机会,也不听他求饶,抡着痒痒挠就是一痛狠抽。海家上下和不错的客人都知道海棠的脾气,没人劝阻,任由她抽得啪啪作响。
“棠棠,住手吧!给大家出口气就行了。”海老太太发话了。
住手之后,海棠又在海天生腿上踹了几脚,才出了这口恶气。
海天生疼得呲牙咧嘴,却欣慰大笑,因为此时金毛正抡着痒痒挠追着海棠满屋跑,叫嚷着替他报仇呢。这本是一场小闹剧,却缓解了人们心底的沉重。
律师找到了新的证据,已交给了警察,能充分证明海天养没作案时间。可海天养不见律师和家人,偏要认罪,也只能由他去,等他放下心理的负担,再申请重办此案。这段时间让他冷静冷静,家里人也需要时间来查这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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