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此言差矣,你身为中书令,在朝多年经办或听闻的案子没有几百也有几十,难道没听说过,越是匪夷所思,越可能是真的。必竟以严大人所说的,如此无脑之事,谁又能想到是真的。现如今发生,明明做出这等歹事,你一句不合逻辑,便给否认了?”

站出之人,四十多岁,生的倒是壮实,眉眼间与皇后却有几分相似。

正是皇后娘家,梁候府现任当家候爷,梁候。

这基本就是强词夺理了,然而现在这事就卡在这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但是皇后这边占了先机,确实令中书令这边十分被动。

而梁候府,这些年来因为皇后入住中宫,即便没贵妃得宠,但她这一国之母的身份,却是谁都不能越过去的。

本已经因为人才凋零,而渐渐有些衰败的梁候府,一跃成为四大候府之首,但梁候府曾经会渐渐败落,就是因为人丁,以及梁候大才大能没有,顶多是个守城之人。

所以这些年来,梁候府虽然是风光,但是内里他们确非常清楚自己的难处。

皇后与贵妃一系之争,他们确实可以一争,但也正如这些年来隐隐被贵妃一系占先机那般,真硬碰硬,他们自己心里就没底。

现在这么好一个机会在前,即使有些着急,他们也必须拼一把。

赢的富贵,他们根本无法抗拒。

大殿上,一时双方相争,谁也说服不了谁。

景辉虽一度想要直接按罪处决了,但有严恒威严在,他还没有登基,现在不能做的太过,只能暗中咬牙忍下,准备等下秋后算帐。

景辉叹道:“诸位大臣身在宫外,许多事有所不知,本皇子本不想净事情闹的不可挽回,还想给人留份体面。不过看诸位大人的意思,今天不闹个明白,怕是不能服众。”

景辉再次长长一叹:“也罢,本皇子,便给你们个明白。”

大殿上的众朝臣们面面相窥,这里面极大多数的人都是没有参与其中,就怕万一出问题,惹火自身的。

但更多的是已经站队后,此时惴惴不安的人。

另一边,江颜和景安好神在在坐在房中看书写字,竟是难得的温馨安宁,房门以及窗外面,时不时有身影停留再离开,本该给人强烈焦虑以及压迫之感,对他们二人来说,却如空气一般。

又一波站在窗外观察无果的侍卫走下去,到了景安和江颜所在侧殿的房间里。

本坐在殿中的侍卫队长刘协放下茶杯,忙道:“怎么样?”

来禀的侍卫恭敬道:“回大人,一切如常。”

刘协眉头顿时皱起,向外看了看天色,脸上一沉,唰然起身,大步来到正殿,直接将门推开,他身后带着一队侍卫,便这么强势冷萧走进殿中。

进来刘协等人扫头一看,景安和江颜这对夫妻两个,竟是围在书桌前,十分亲密看着一本书,看到什么地方不知是不懂还是感兴趣,还小声低语两句。

他们弄出这么大动静,这二人都没有一点反应。

刘协大步走过来,脸上挂上抹笑:“二皇子和二皇子妃,真是闲情雅逸。”

景安放下书,江颜也转回身子,淡淡看了眼刘协。三月3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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