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岁月已尘灰,谁的爱历经坎坷喜悲。可曾记得三生转眼轮回,我愿爱枝枯萎再无可悲。

爱在回忆里似水一触碰就会破碎,思念飘落心依偎离不开此生都跟随。

演一段离恨凄美拾不起此情可畏,我在原地徘徊而你迟迟不归。

多少梦多少回,谁将真心错付了谁。多少情多少泪,谁把相思刻成了碑。

谁的岁月已尘灰,谁的爱历经坎坷喜悲。

可曾记得三生转眼轮回?谁说天命可畏相思可悲?

是是非非,谁错谁对。又一岁胭脂化成了灰。百转千回青丝不肯退,碧血成泪我也无怨无悔。

呵呵,是啊,矫情什么呢,可笑,真可笑!!!

又听见外面刘泉海和荀浈钦寒暄客套了一番,然后也上车来,此时,我感觉生理不适应到了极点,那肥头的身子居然就挨着我的旁边坐下了,我都懒得瞪他,那只会瞪瞎了我的眼,我低头想着,如果没有人帮忙的话,我该怎么才能脱身。

我动了动被捆住的手脚,虽然依然是动弹不得,但我似乎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也许散功药的效果正在淡去,我心中想着,便忍下了这口气,又朝旁边挪了挪,现在还是省点力气,等马车行到途中,他们放松警惕,我又再恢复些体力的时候再寻找机会逃脱。

不过这个过程可是非常难熬非常需要毅力的,那刘泉海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满目淫光总往我身上瞟,他呲牙哎哟了一声,“妈的,够狠!”身子又往前凑,粗粗的鼻息喷到我的头上,“莞宁侄女啊,你如今无依无靠的,也该为宝盐号和自己考虑考虑,对叔叔别那么凶,叔叔还是对你好的。”

我忍着。

“阿三,赶车走吧。”见我低头闭眼没有反应,他似乎得到了鼓励,又更靠近我一些,一只肥手搭在我肩膀上,说,“莞宁,乖,听话,去叔叔那里好好看看聊聊,咱不还算一家人嘛。”

忍无可忍了。

我就算是手脚捆住,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我见他手伸向我背后,胸前已全无防备,便弓着脚,用力向后一蹬,借着这个力度用脑袋使劲向前冲顶而去。

刘泉海踉跄几步被撞翻在马车那侧,马车空间太小,刘泉海的猪后腿却将火盆给弄翻了,可惜他穿得厚,炭火只将他的棉裤烧了个窟窿,并没有烤到他一根毛,我脚下扎稳步伐,向旁边一滚,我可不想再挨着这头猪,否则我会吐死的。

马车被我们撞得一阵摇晃,刘泉海靠着车厢木板站立起来,他脸色铁黑,我很得意,虽然这一撞我力气又用得差不多,可也能让他明白我不是那么软弱好欺负的,要想自在就离我远一点。

刘泉海狠狠地瞪着我,他一步上前猛然就对着我的肩头踹了一脚,我已无力再躲避,硬生生接了这一脚,更被踢到角落中去了,后脑再次撞到硬木板,我一阵眩晕,几乎要昏了过去,恍惚中听见我的肩骨咔嚓一声脆响,疼得我心脏骤地缩紧,我倒是清醒了过来。

我一阵眩晕,几乎要昏了过去,恍惚中听见我的肩骨咔嚓一声脆响,疼得我心脏骤地缩紧,我倒是清醒了过来。

就算疼死也不能昏倒,我让自己的上身挺直着坐着,我和刘泉海对视着,看谁能先用眼神将谁杀掉。

刘泉海终于回过脸去,将马上上散落的已经冷却灭了的碳踢到一边,对着外面大喊:“阿三,怎么还不走。”

“啊……啊……”阿三叫了两声,这回我终于能确定,这阿三一直不说话,原来真是个哑巴。

刘泉海还在发怒,却听到车门被轻轻敲了两声,却是罗七哥的声音:“刘帮主,我们帮主还有一些事想与你商量。”

刘泉海气恼地还在那扯着破损的棉裤,一边说:“还有什么事,快说吧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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