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臭味相投,我心里把他们一起给鄙视了。
“荀帮主,不知道是不是按原先的……”刘泉海问出话来都很猥琐。
荀浈钦眼睛瞟着我,低笑一声:“当然,只要价格合理,我们都会满足顾客的要求,所以刘帮主不用担心打不过她,舒莞宁已经服过散功的药了。”
“嗬嗬嗬,可好可好。”刘泉海揉擦着手掌。
“那么刘帮主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罗七哥问。
“保证不会差一文钱。”刘泉海朝那车夫挥挥手,车夫就到马车中拿出一个镂空雕花的红木盒来,说,“一百两金条,五百两汇通钱庄的银票,荀帮主点点看,这生意你可做的值了吧,哈哈。”
我此时深刻理解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就是把我当菜来买卖呢,一方付钱讲条件,一方出货,嗷,我这货也是被你打劫来的吧。
荀浈钦让罗七哥将木盒收下,并不打开查看,他说:“这生意难道刘帮主就亏了吗,日后统领天下盐帮还会在意这盒金银?”
“哈哈,承蒙吉言。”刘泉海说,“那么我就将内侄女带走了,荀帮主,就此告别。”
荀浈钦在旁边笑着,点点头,不说话。
刘泉海真的就敢往我跟前凑,一张肥脸就拉住了我的胳臂,说:“走……吧啊!……”这个吧字还没吐清楚,我顺着他拉我胳臂的力量,对着那中间就是用力一个高踢腿。刘泉海惨叫起来,捂着下面弯下了腰。我的心情无比的好,早该把你给阉了。
那车夫也惊愕一声,上前搀扶刘泉海。
刘泉海鬼一样的脸色无比怨念地看着荀浈钦,明显是咬牙切齿:“荀浈钦,你收了我的钱,如何解释。”
荀浈钦却也是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他说:“啊呀,谁能想到您侄女会一上来就对您用江湖上不齿的撩阴腿呢,刘帮主如果想让我们保护你还得另收费的,不过幸好我们给舒莞宁吃过散功药,刘帮主那东西应该还保得住吧?”
我很没立场地也在那闷笑,可不能忘了就是这个人把我劫来卖给那阉猪的。
刘泉海缓了一会,才痛苦地站起来,荀浈钦那话倒真没错,如果我不是被下了散功药,我肯定要把这姓刘的送到宫里当太监去。
刘泉海盯着我眼睛冒火也是发了狠,他对车夫说,“给我捆了走!”
我心中悲凉,想着要糟,车夫还真的是拿出了绳子来,我自然是要挣扎逃跑的,可没跑几步就跌倒在泥坑中,黑袍也染上了泥。那车夫真有力气,没几下,又粗又硬的麻绳眼睛将我手脚都给绑了个结实,然后我脚腾空,头发昏,居然已经被车夫给抗到肩膀上了。
“刘泉海你这个老贼,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我怒喊着。
“堵上,堵上!”刘泉海已恼羞成怒。
车夫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破布就塞入我的口中,一种又臭又馊的味道刺激的我直想吐,我想,就是吐了才好,不正好可以把破布给冲出来了,可偏偏就是吐不出来。
眼见着我就要被车夫扔进马车,我又做出了一件极其不理智的事情,我眼光望着荀浈钦,用楚楚可怜的眼神不住呐喊:救救我,救救我。
我也知道我犯了两个极大的错误,第一,昏暗的灯光下不管是鄙视还是楚楚可怜的目光根本都看不清,第二才是关键,荀浈钦这个变态本来就是把我砸晕了卖给刘泉海的好不好,我找他求救,一定是脑子思考的方法不对。
混乱间,我已经被那壮车夫塞进了马车,我口中塞着破布不能骂人,手脚被捆地发疼,缩在角落不能动弹,这车上唯一的好处就是中间有个火盆,比外面要暖和一些,但是我实在受不了这里的气味啊。
我苦笑一声,脑海中恍惚响起了一首凄惨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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