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还因为苏癸洲的出手,让事情往他们更加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除了会让他们败得更彻底一些,便是再无其他的任何可能性。

一思及到此处的棂,面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无论于是关于苏癸洲的这件事情上面,还是关于他们现在的情况,都足以让他们这一群人的地位和身处的位置,变得十分尴尬。

且一时之间难以恢复过来,至少从目前来看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顶等了不少百姓们的心。

更是可以借助民间的这些舆论,给他们带来不少的利益,可是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一切,却是因为苏癸洲而毁于一旦。

更是因为苏癸洲,导致他们将龙元修和庄明月两个人的孩子,给夺取过来,本是打算利用这个小孩子,来威胁于龙元修和庄明月,不敢直接对他们动手。

却是不想也同样被苏癸洲给趁乱带走,现在他们用着这么一个,并不是龙元修和庄明月的假孩子,根本不可能对他们产生任何的威胁。

“苏癸洲这家伙当真是混账到了极点,当初龙元修和庄明月这样对待他,现在还能够腆着脸的,用他那狗脸去贴这两个人的冷屁股!”

就和棂一样,坐在她对面的路淳,自然也是对庄明月和龙元修这两个人痛恨至极。

在他们看来,如果不是因为庄明月和龙元修两个人,一直对他们暗中下手,在他有着这样的身份地位,再加上他自身的本事。

更是因为他之后,联合了棂的能力,又怎么可能会落到此等地步?

本身眼看着他将自己的家世和财产,全部都给抛了出去,只为了能够换来这些百姓们的信任,并且从他们的手中,得到更多的东西。

却着实是不想随着苏癸洲的这么一个背叛,不仅导致他手中的孩子威胁丢失了,甚至更是因为再就是了,这么一件事情之后,导致他们所住的府邸也被烧毁,成为了流落在外的人。

所以当路淳,听到了棂的这样言语,还有他面上的恼火神色。

他也不可能显露出来任何好的脸色,言语之间的情绪更加的激动,比她要更为夸张一些。

“这个混账东西,带到你我二人,将这整个天盛王朝给清除以后,便直接将这个混账东西给揪出来!若是不对他施以凌迟,当真是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边说着这等话语的路淳,一边直接猛地捶了一

下,他那手下的桌子,将整个桌子上面的茶具,都锤得咣当作响。

虽然说这两个人,并没有任何的感情,并且也不过是为了颠覆于整个天盛王朝,才走到了一起。

更是为了各自的目的,才互相有所帮助,但实则他们两个人,在现在的情况下看来,无论是神色还是其他都是极其的相似。

倘若要当真,说起来的话,一丘之貉也更是适用于他们。

“如今,既然苏癸洲都已经背叛我们,只恐怕在我们之前的那些事情,他也知道了不少。为了以防万一,也需要尽快的出手,来对付龙元修和庄明月。否则的话,长此以往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并且不能够如我们所愿。”

对于棂所说的话,路淳也是十分的赞同,既然他们是打算倾覆于整个天盛王朝。

那从目前来看,最重要的也是,对他们最有威胁的人,反而不是背叛了他们的苏癸洲。

而是那一直在同他们对持着,并且给他们下了这么多半,也是差点让他们觉得在皇宫里面的龙元修和庄明月也是同样,可能因为如此。

在他们两个人眼中看来,只要将龙元修和庄明月两个人,给完全的解决掉,那么皇宫里面的其他人,不足为惧。

便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亦或者是善于谋略的那些大臣们,在他们的眼底却是根本不够看的。

本身他们就善于挑拨,只要能够让这些大臣们,轻信于他们的话,到时候再经过挑拨滋事,一击就溃败。

只偏偏龙元修和庄明月二人,因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两个人之间所给予的信任,就像是如同给予自己一般无二。

且无论于是龙元修亦或者是庄明月,两个人都是有着各自的谋略,更是一个骁勇善战之人。

如果他们各自为营的话,倒是尚且可以与之一战。

但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将它们分开,且也不能够得到任何的可能性,他们自然没有真正的法子,可以来对付于他们。

从最开始的时候,因为棂伪装的十分成功,便是连六皇子都对他有所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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