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子,你脑壳进水了吧?”
斟酒的贾栋材一副di儿啷噹的德性,揶揄道:“领导,那你教我,怎么弄钱?”
作戏的黄县长瞟了眼老领导,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贾栋材脑壳上,教育道:“关你鸟事,毛都没长齐,就想操这心?”
“真的?”
假的,黄县之所以取代余副主席,就是赵主任寄希望于他去盘活几个厂子,否则不会卖那老面子。
拈着杯子不作声的蒋书记看着两人作戏,突然道:“栋材,书记让你来的?”
“不是”,贾栋材立即否认,哪怕蒋书记不会信。
“蒋书记,莫怪我年少不懂事。”
一听这话,黄县立即喝斥道:“栋材!”
“让他说。”
今非昔比了,贾栋材不再是以前的对口副主任,蒋书记也不再是以前的副县长。历来胆大的贾栋材起身把包间门给反锁了,回来小声道:“老领导,要我说,您这书记就是庙里的菩萨,人家有事了就来上柱香,没事就过门而不入。
我说句难听的,我们新昌的事最终还是要靠我们新昌人的。县里的情况您也晓得,除了从公检法想办法,哪筹得到几百万给黄县收拾烂摊子?不把那些摊子收拾乾净,财政迟早会被拖垮的。”
“说重点!”
重点就是吃国道,中央三令五申要大力治理货车超载现象,那就让县交警大队上路稽查,从货车司机们身上弄钱。
蒋书记一听是这办法,好笑道:“栋材,没学过交通法规吧?知道国道归哪管吗?”
此时,贾栋材很感,希望书记考虑将耀先调回公安任职。”
“老领导,您老人家太强人所难了吧?”
面色不好看的贾栋材当即不满,哪怕蒋书记已经贵为常委,他和陈耀先结了仇,岂会不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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